艳阳高照,微风拂过院墙,吹得庭院花草摇曳,一直到晌午时分,方长这才醒来,没办法!虽然后半夜和李师师一直是睡素的,但此前方长可是喝了不少酒,又和扈三娘,潘金莲两个妖精奋战许久,这自然是辛劳了些,下意识的摸了摸旁边,空空如也,早已不见了李师师的人影,方长倒也没在意,揉了揉眼睛,便爬了起来,只是还不等方长穿好衣裳,房门便被轻轻推开,方长回头望去,李师师怯怯的从门缝中挤了进来,那门缝开的很小,她的动作也很轻,若不是方长已经醒了,定然是察觉不到的!看着对方那眉眼低垂,小心翼翼的样子,方长能感觉到对方心中的忐忑和不安,新婚之夜,却睡了一夜素的,放在这个时代意味着什么,不用说都知道,待到轻轻合上门,李师师这才抬眸往屋内看去,霎时两人四目相对,虽然同床共枕一整晚,可此刻的气氛却是又几分陌生,李师师怔了一瞬,随即挤出一个笑容,“相公,你醒了!”“嗯!”见方长回应,也不敢与方长继续对视,李师师急忙低下眼眸,朝着方长靠去,“奴家来服侍相公穿衣!”感受着李师师为自己整理衣袍的细致与温柔,方长想多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却通通消无,最后只简单的嗯了一声,期间两人都没有再说话,直到方长洗漱干净,穿戴齐整,准备离开房间时,李师师这才怯怯的询问,“相公可饿了,要不要奴家去准备些吃食!”方长扫了李师师一眼,迟疑了片刻这才回应,“我现在没什么胃口!”说着方长就转身,朝着房门走去,看着方长的背影,李师师的眼眸愈发黯淡,整个人都颓然了下来,像是一只被抛弃的小兽,孤单又无助!走出两步,方长的视线扫过一旁铜镜,里面映照的是一道失落的身影,她婀娜窈窕,却眼眸低垂,紧抿唇角,好似有千万般困苦,却无法诉说!这一幕看的方长心头一紧,终究是在出门前停住了脚步,方长暗叹一声,并没有回头,只是缓声说道,“我突然想喝点粥,你稍后给我送到书房来吧!”说完方长就头也不回的跨出了房间,房间内,李师师愣愣的驻足在原地,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门口,嘴角却是扬起一抹笑容,眼中也再度亮起了一丝期许的光泽!书房内,阿三正向方长汇报着自县衙内打探出来的消息,“主人,根据我们眼线探听的消息,县衙最近就要征收赋税,眼下寒灾刚过,民众手上都没有钱粮,为了凑够赋税,县太爷就提高了商户们的税钱,之所以派梁主簿前来,就是为了试探主人的态度,以此来决定到时具体提高主人多少赋税!”方长听完汇报,轻蔑一笑,“倒是没看出来,这阳谷县县令还挺心细,知道事前摸底,这倒是我没想到的!那你可知这他们准备提高我们多少赋税!”阿三抿了抿嘴,稍有惭愧,“主人,具体多少我们还没有查出来,但县衙那边已经准备开始收缴赋税了!”方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好,此事先不用管了,多少就是银子的事,不用再理会,我这里还有一件要事你去办!”随即方长稍稍压低声音,你即刻去一趟李家庄,想办法查清楚,你六夫人的身世!此事需你亲自去查,莫要跟旁人提及!”听到这话的阿三心头不由一紧,抬头看了眼方长,并没有多言,点头躬身便离开了书房,看着窗外的艳阳,方长的心情却并没有那么绚丽,寒灾之后,民众本就艰难,此时征收赋税,无疑会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世道马上就要乱起来了,“唉!”方长轻叹一声,“明日该陪婉儿回东平府了!”此时房门轻轻叩响,李师师端着一碗粥怯怯的走了进来,“相公!奴家给你做了碗清粥!”!阳谷县一间客栈内,一男子面容憔悴,嘴唇发白的躺在床上,已然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旁边年迈的大夫,起身翻了翻对方眼皮,又看了看对方的口齿,继而为其细细的诊脉,感受着那人脉搏的跳动,老大夫双眉愈发紧皱,忽然意识到什么,急忙起身捂住口鼻,略显紧张的朝着周围人询问,“你们是从何而来!此人这病有多久了!”旁边那人急忙上前答道,“大夫,我们自西边来,来过生意途经此地故而在此歇脚,三日前我这同伴突感不适,这才病倒,敢问大夫我这同伴是何病症!”老大夫再次后退远离几步,这才紧切的回答,“若是老夫诊断不错,这是染了瘟疫,痢疾,诸位还是莫要与之接触,早些报官,准备后事才是,老夫先告辞了!”:()水浒:从霸占林娘子开始当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