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寂静,萧南珏望着眼前人的背影,被褥贴靠在谢挽宁的身上,将她身上的曲线完美展现出来,落在他的眼中,喉咙滚动,他莫名有些干涩。原先的情绪转瞬即逝,唯有胸腔内有一团火在那燃烧。萧南珏哑然着,视线转落在他们之间所谓的过界上。几乎是想都不想的,萧南珏伸手将那两条横插在他们之间的枕头给移开。紧接着,萧南珏慢慢挪着床榻,他耳朵动了动,身体和床单摩擦后产生的细微声响牵动着他心里头的情绪。温热的掌心贴合在她的身上,慢慢往下伸去,谢挽宁眼睛瞬间就睁开了。可就是那一瞬,她眸光又落了下来,像是纵容般的,并未去阻止萧南珏下一步的动作,垂眼看着熟睡的桃桃,并未有任何的动弹。慢慢的,她能感觉到身后的火热气息愈发沉重,直至将她身体完全包裹在内,脖颈侧边更是时不时落下一层重息。她身体轻轻发颤,但碍于有被褥的遮挡下,谢挽宁能察觉到身后的男人并未察觉到自己是醒的状态。磁性低哑的声音在耳边低语,带着恳求又满足的语气,慢慢诉说自己的想念,一次性的,将他这段时间对自己的倾诉爱怜全都说了个遍。明明在她跟前就已经诉说过的话,又反复提说,好似怎么说都说不够。但……她很享受。谢挽宁嘴角勾起一道浅浅的弧度,微不可查的肩膀往后带了点,以幅度极小的姿势让自己全身心的都涌入他的怀里。她满足的闭上眼。这一刻,她宣布自己是这全世界里最幸福的人。爱人在侧,女儿在怀,吃穿不愁,前途有望。所有前世都不断期望的事情都在这一刻实现。罢了。就浅浅原谅一下先前萧南珏的所作所为吧。她笑意加深,索性也不再有任何的压抑顾忌,直接大幅度的扭身,将脸蛋朝着男人的怀中引靠而去,她能清楚的感知到男人的身体瞬间就僵硬起来了。紧接着,更大的力道将她死死抱在怀里。谢挽宁险些被压的喘不过气来。她恼然的拍了下男人的肩膀,却任由他更加用力的拥抱,只因为这样的怀抱让她有非常大的安全感。潜移默化的,两人默默的将他们之间的关系调到之前相处的程度,谢挽宁也没有提出何时再搬出去,这对桃桃等人而言是件好事。趁着桃桃休沐,谢挽宁陪着人坐在院子里玩着最近书院流行起来的红绳。“娘亲!”桃桃用双手把红绳从谢挽宁的手里弄出来,又比了个新的造型:“轮到你了!”“好嘞!”谢挽宁笑应下,作势就要将红绳接过来。忽然的。她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下,下意识抬头看向四周,四周空荡荡。“娘亲?”桃桃疑惑的喊了声,也顺着谢挽宁去看向四周:“怎的了嘛。”听到桃桃连声叫唤,谢挽宁眨了下眼,又看了几眼周围,但还是没有任何风吹草动。难道是自己方才感觉错了?谢挽宁眉头微微拧着,回眸就见桃桃歪着脑袋,满脸疑惑的盯着自己。意识到自己方才走神,谢挽宁赶紧调整状态,笑着去捧桃桃的脸蛋:“没事。”她看向红绳,“是轮到娘亲了嘛。”“对呀!”桃桃笑嘻嘻的举着双手,将红绳举凑到谢挽宁的跟前,“娘亲,这局你要怎的破解呀?”“你可太小瞧你娘亲了。”谢挽宁哼笑了声:“这有什么难破解的。”她一边破解桃桃比划出来的红绳,余光瞥向四周寻找,直至发觉到一道身影,冲这人喊了声:“橘琉!”橘琉听到动静放下手里的东西凑过来,谢挽宁给了她一个眼神。二人先前在北疆里应外合,一同合作干过不少事情,纵然橘琉是桃桃的贴身婢女,但大多数时候更像是谢挽宁的贴身婢女。她招呼着人凑过来,身子往后仰去,特地避开桃桃,偏头凑向橘琉,轻声说:“这段时间,皇宫里是来了什么人吗?”“来人?”橘琉歪头刚扯声要说什么,就被谢挽宁一眼瞪了回去。她意识到不好当着桃桃的面说什么,连连压低声音:“也没什么,貌似前日有一批其他国的人来了。”橘琉停顿了下:“听说来头还不小,先前祁王殿下还招呼着人在皇宫里住下。”谢挽宁挑了下眉。既然来头不小,那萧南珏还有空三天两头的往她那跑,也不想着该怎的好生招待对方。她对萧南珏的做法愈发感到无奈。但两人彻底复合,而萧南珏这些做法终究是为了和她重归于好,谢挽宁纵然心里对萧南珏这做法感到些许不满也没再说什么。反正日后她自己注意点便是了,更要盯着萧南珏让他少干这些事情。情绪波折而归,谢挽宁沉思片刻:“你有打听过可能是哪个国家吗?”橘琉迟疑了下:“这个奴婢还真不知晓,平日里也接触不到,而其他人也对那些人闭口不提。”这话让谢挽宁感到些许意外。橘琉因为是桃桃的贴身婢女,在皇宫里的婢女中算是地位高的。就连橘琉都不知晓到底对方是谁,难道秋分清楚?一种奇奇怪怪的给那就在心里蔓延开来,谢挽宁感到十分的不安,更没由来的开始慌张起来。这感觉对她而言实在是太过糟糕了。那种在北疆的感觉又卷土重来,有了前车之鉴,谢挽宁不敢坐以待毙。她想了想,冲人招招手,橘琉明了的又凑了过来,谢挽宁抬脸将嘴巴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他们估计在周围晃悠,你找机会就跟上去。”橘琉有些惊讶,小声问:“真的吗?”“嗯。”谢挽宁应着。原本绷紧的红绳有些松散,谢挽宁的心思完全偏了,她完全没了心思。经历了这么多,她对这一块的事情有着天然的敏锐性。谢挽宁很清楚,如果这种事情她不提前去调查清楚,那事情就会来找她。:()夫君另娶我惨死,重生后灭他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