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音挪到他前面,背后的缎带被解开,轻轻扯松了一些,他宽大的手掌在纤细的腰上试探空间。
她总感觉,电梯里的其他人一回头就会发现他们在做什么——虽然其实并没有什么。
但这样隐秘,会紧张、羞赧。
直至到达终点,他的手还停留在她的背上。
今晚在这家餐厅用餐的人不少,从电梯出来后,许南音看到的人,每个都在向宋怀序问好。
宋怀序偶尔嗯一声。
所有人都注意到他身边的许南音,不留痕迹地打量,最后发现她脖子、胳膊上有红痕。
不像是那方面的暧昧痕迹。
再联想到下午的得罪传闻,众人越发觉得宋怀序凶残,对娇气的小姑娘也没人性。
从餐厅离开后,是另一个许南音没见过的司机来接人,中途转道去了医院。
大晚上的,愣是来了专家,检查后确实问题不大,注意饮食,按时吃药、上药。
许南音:“我也是医生,你还不信我。”
宋怀序坦然:“你可以理解为双重保险。”
“长记性了么?”
“这次是意外。”
男人的指腹停在她颈上,“少吃不明的东西,少见不该见的人,小心下次被毒哑。”-
真会吓唬人。
许南音一回翡岚,阿栗就发现她身上的痕迹,听她说吃了药才放心。
晚上泡过澡后,重新涂药,阿栗又问:“珠珠,你白天的药自己涂的?”
许南音搪塞:“是啊。”
上过药,她靠在床上,“阿栗,你说有人嘴巴甜言蜜语,有人少说多做,你会选谁?”
阿栗:“当然是后面的,说再多也不如做。不过,又会说又会做的最好。”
她又给郑昱泽上眼药,“像郑家小少爷这种就不行,说得不好,做得更不好。”
许南音眨了眨眼,“那我问你,结婚是在内地结好,还是港城好?”
阿栗不假思索:“当然我们港城了。”
“是吗?”
“比如小孩上学,港城身份回内地也很多便利。”
许南音:“……”
怎么一下就小孩了。
“珠珠,你脸红什么?”阿栗问。
“唔,有点热。”许南音敷衍过去。
阿栗没在意,将冷气打低一度,“虽然我们港城结婚很麻烦,要有结婚通知书,还要见证人,但登记的时候很有仪式感呢。”
她又想起什么:“我听讲,要是回内地结婚,还要在港城先公证好寡佬证。”
寡佬证是港城通俗之言,正式名称为无结婚记录证明书,申请后必须要律师公证。
在港城结婚有三种方式:一是结婚登记处领证,二是律师证婚,三是教堂结婚。
先提前预约递交结婚通知书,确定好登记形式和日期,当天要证婚人签字,最后新婚夫妻宣誓签名。
许南音一晚上没想好。
次日醒来,别墅里多了两个人。
许母认真检查女儿,许南音被又摸又看,都有点害羞了,她才放心松开。
“真的是过敏。今天早上你爹地听说你在宁城被宋生虐待,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