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楼时,宋怀序正衣冠正经坐在餐桌旁,连桌面上的平板都在放新闻。
人模人样。
许南音冒出这么个词。
她刚才照镜子,都不想说衣服底下的样子。
昨晚上安安稳稳睡了一觉,晚间运动变成了晨起运动,给她一种白日宣淫的错觉。
有时候许南音觉得他们两个人到底谁有渴肤症啊,他怎么比她还爱做这种事。
要不是他偶尔能睡素觉,她都怀疑他有x瘾,虽然现在和这样也没什么区别。
这病,许南音只听闻过。
别墅里的人没一个对他们起晚有异议,唯一一个有异议的是那只鹦鹉。
鹦鹉飞到许南音的面前,很亲昵地叫了两声:“珠珠,珠珠。”
许南音有些惊喜,这小家伙还记得她,让阿栗拿一把小麦过来。
“姐姐大气,谢谢姐姐。”鹦鹉啄着她手心吃得开心,屁股对着男主人。
宋怀序:?
一只鹦鹉也当上绿茶了?
男人皱着眉,漆黑的眸子冷冷扫了眼旁边的德叔,“谁教的?”
德叔尴尬:“阿栗在家看直播,它可能学了。”
栗可最近迷上看擦边男主播,一旦有人花钱,男主播就会说谢谢姐姐。
许南音没觉得有问题:“怎么了?”
宋怀序淡定:“打算给鹦鹉找个老师。”
德叔立刻抓着鹦鹉打算远离餐厅,他觉得这好日子不剩多久了。
临走前,许南音摸摸鹦鹉的小脑袋,“做鸟还要学习,是不是太严了?”
宋怀序:“我严?”
许南音点头。
“我要是严,早上就不是我出力了。”
“……”
许南音想用勺子堵住他嘴。
无法反驳他说的话。
好在这话题只是随口一提,吃过早餐,宋怀序穿上西装,看起来禁欲又高冷。
他问:“下午什么时候去杏春堂?”
许南音想了下,“两点吧。”
去太早万一影响人家午休,两点多上班时间,正好看看他们怎么工作的。
等宋怀序离开后,许南音上网搜索。
——老公那方面有瘾怎么办?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没事给我推这个干嘛,我每天都想,他每天不想。”
“咱俩换个老公行不?我老公一周一次。”
那当然不行。
许南音关闭网络,还不如不看呢,她自己也挺舒服的,要是宋怀序改成一周一次——
这也太少了,她才不要呢。
不过,许南音对于次数这件事,感觉可以同宋怀序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