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音一时眼泪汪汪,还以为他是报复她弄出来的牙害他在外面被人说了。
她小声保证:“下次不咬了。”
这句话最后一个字音还没落地,就散尽在唇齿间,“我没说不可以。”
许南音吸了吸鼻子,“那你这么凶。”
宋怀序吻她,她一哭,呼吸会变快,又惹人怜又紧张,身前起伏很大,很难不引起他的反应。
他手臂的青筋更显,停住。
许南音睁着眼看他,哼哼两声。
撑在上方的男人忽然很淡地笑了下,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换坐到他腰上。
太过突然,她没忍住叫了声。
偏偏宋怀序说:“我凶,你自己来。”
许南音:?
她哪有力气。
她双手按在他腹上,半天也只挪了挪屁股,宋怀序眉间动了一下。
他掐着她腰,这个姿势之前没试过,许南音第一次眼泪掉得更多了。
“这么爱哭。”他问。
许南音埋在他颈上不出声,被捏了两下,听他又问:“我现在还凶?”
“不凶了。”
她脸色红透,“太深了……”
宋怀序哼笑。
腻在房间一上午,到中午许南音才起床。
她下楼时,宋怀序正衣冠正经坐在餐桌旁,连桌面上的平板都在放新闻。
人模人样。
许南音冒出这么个词。
她刚才照镜子,都不想说衣服底下的样子。
昨晚上安安稳稳睡了一觉,晚间运动变成了晨起运动,给她一种白日宣淫的错觉。
有时候许南音觉得他们两个人到底谁有渴肤症啊,他怎么比她还爱做这种事。
要不是他偶尔能睡素觉,她都怀疑他有x瘾,虽然现在和这样也没什么区别。
这病,许南音只听闻过。
别墅里的人没一个对他们起晚有异议,唯一一个有异议的是那只鹦鹉。
鹦鹉飞到许南音的面前,很亲昵地叫了两声:“珠珠,珠珠。”
许南音有些惊喜,这小家伙还记得她,让阿栗拿一把小麦过来。
“姐姐大气,谢谢姐姐。”鹦鹉啄着她手心吃得开心,屁股对着男主人。
宋怀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