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个好问题。
我俩默契地对视了一眼,而崽崽仿佛知道我俩接下来想做什么,又是一声刺耳的尖叫,它撒腿就跑。
不过我和潘西已经有经验了,它刚迈开一条腿,就被我从脚后跟提溜住了。它像是被送往刑场似的,四肢不住地在空中乱舞,看起来像一只在岸上绝望的扑腾的鱼。
“我把它按在我腿上,你掀开它尾巴,趁它还没反应过来,速战速决。”
潘西也不含糊,二话不说掀起了它的尾巴。
“哦——梅林!是男孩儿,你看它的那个——”
我好奇地凑过头去,使坏地拨了拨它的尾巴,“你这个小崽崽,怪不得这么不听话呢,被我们两个大美女收养,你快美晕了吧!”
小白鼬似乎真的晕过去了,一副活人微死的表情。我俩又戳了戳它,它还在装死,趴在我的腿上一动不动。
潘西一副豁出去的表情,难为情地表示她可以抱着崽崽睡,等明天再想新的办法。
也只能这样了,我把崽崽抱到了潘西的床上。
谁知道刚才还装死的白鼬,一到潘西床上就跳了起来,还吱呀乱叫,重新跳到了我身上。
潘西也生气了,她嫌弃地大喊道:“别要它了,事儿这么多,扔了算了!”
我抱着它坐在了我床上,重新思考对策。
过了一会,我忽然感觉有些奇怪,原来我已经好一会儿没听见白鼬叫了,再一看,原来它已经四仰八叉地躺在我的床上睡着了。
该死!它虽然小,简直占了我的一半床!
我怕小雪觉得厚此薄彼,又把小雪也抱到了我的床上,最后,我一手抱着一个孩子,躺在了床上。
幸好两个孩子都很可爱,崽崽睡着了也不闹了,而小雪一直都很乖,我一时间母性大发,一只亲了一口。
临睡前,什么事也没有,我无聊地又打开了那本神秘的笔记本,看看有什么新发现。
还真有一个!我使劲眯了眯眼才看清,扉页的页脚下滚动着一行小字,上面写着:这是一个不能说谎的笔记本。
它不让说谎,我偏说,于是我找了跟羽毛笔,一笔一划地在笔记本上写道:
我今天真的一点也不社死!
然后我眼睁睁地看着这句话变成了:我今天真的太社死了!
真的太尴尬了,我立刻把笔记本合上了,可是我又心痒,再次没有原则地把它打开了、
再次打开时,笔记本上竟然自动浮现了一行我从没见过的话。
“你好,请问您是怎么拿到我的笔记本的?”
我瞬间来了兴趣。
我:你好你好,我从对角巷买的。
笔下的句子自动变成了:你好你好,我从朋友家顺走的。
他她:。。。
对面怎么这么冷漠?我硬着头皮接着写:尊姓大名啊?
他她:你好,我是雷古勒斯布莱克,请问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