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总是无缘无故的头晕,写作业的时候格外很没有精神,一趴在图书馆的桌子上我唉声叹气。
“叹什么气呢,不高兴吗?”一旁的西奥多低头写着时间转换器的注释,随口问道。
“我能有什么不高兴的,我在愁有了这个时间转换器之后,究竟去哪个时期玩好呢。”
我的一番畅想被西奥多无语的一瞥给打断了。
外面天已经黑了,我拍了拍自己发晕的脑袋,起身收拾书包。
临走时西奥多很上心地问我觉得他配的药怎么样,哪里需要改进。我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我一口也没喝。
喝药显得我跟个病人似的,我本来就没有病。
西奥多了然,他拿着我的书包,一路上冷漠得一句话也没说,但回到休息室临分别了,他还是把那小瓶粉紫色的魔药塞给了我。
总感觉不太舒服,又不想上课,我索性直接搬到了小天狼星的办公室。
最近西奥多爸爸去世的事情也让我看开了许多,毕竟意外和灾难总是悄无声息,我现在越来越觉得:
在有限的时间里抓住幸福是一件头等大事。
至于小巴蒂那家伙到底想在学校里搞些什么名堂,就随他吧,反正搞不到我的头上,就算天塌了也不关我的事。
小天狼星见我来高兴坏了,他迅速做了个决定:他也请假了。
他说自己生病了,于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待在他的办公室里等我下课回来,倒是完全把自己教书育人的职责推脱的一干二净。可怜的斯内普教授只得边骂边被迫顶上,打两份工。
听本人说,小天狼星扔给了斯内普一袋金加隆,这让斯内普更气了。
接下来的每天,小天狼星都早早起来去礼堂带来两人的饭,好像生怕斯内普会把饭抢没似的,也好像我腿瘸了去不了礼堂似的。
他简直搜罗了五个人的饭量!看着五花八门的菜式,我真的都不知道该如何下口。
小天狼星挤出了一丝局促的笑:
“爸爸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都拿了点。”
小天狼星的上半身趴在桌子上,一脸期待地问:“怎么样,快尝尝你喜不喜欢?”
“都挺喜欢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最近难受,胃口不好,一吃饭就反胃,完全不是小天狼星带的饭的问题,但是他却很自责,他说小雪都比我吃的多,他看见我吃饭,他好难过。
“你别跟着我再变瘦了。”小天狼星自言自语,这个情景几乎每天都上演一遍。
小天狼星有一个食物备选单,他每天做的事就是把一些食物从那个密密麻麻的小本本上划掉。
“牛排,她不爱…
“鸡腿,她不爱…
“…
“果冻布丁,吃了两口,应该还行…”
我记得我扮成布雷斯的时候给过他一个我喜欢吃的东西名单呀,是不是他不相信布雷斯,我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布雷斯看起来也确实不像一个可以信任的好公民。
到了第三天,小天狼星终于发现了什么惊天奥秘,因为那天我把一整个糖浆水果馅饼吃完了,于是接下来的几天,他都兴冲冲地拿了一箩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