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什么都记得,爱恨并存,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形同陌路,没有半点情意可言。
甚至连亲生儿女都认不得。
唇齿间迸出一声苦笑。
白隐只怪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谁让他贪心做错了事,这苦他受的也活该。
“叔伯。”
江翊安仰头看白隐,晃了晃他的手臂,“谢谢叔伯借木马给我和妹妹玩儿,可我和妹妹若是想玩秋千了,也可以去叔伯家里玩儿吗?”
思绪随着视线收回,白隐在翊安身前蹲下。
“当然可以,本也是给你和翊苒做的,只要你阿娘同意,随时可以来叔伯家里玩儿。”
江翊安欢快地拍着小手蹦跶:“叔伯你真好。”
“小少爷,快进院,该午睡了。”
王嬷嬷在旁催促,并看向白隐手中的木马讪讪笑着。
白隐意会,将那木马放到了门内。
回到自家院子里,他坐在一堆木头前,目光放空地干坐着。
等了一个多时辰,才等到暗卫回来禀报。
“启禀祭酒大人,江娘子只与那小倌儿在茶楼里喝了会儿茶,并未再去任何地方,也无任何亲密之举。”
白隐视线仍盯着刚刚那处,冷声问那暗卫。
“她与那小倌儿是如何认识的?”
暗卫将两月前江箐瑶与江箐珂一同去南风馆的事,一一同白隐交代了一番。
本以为那小倌儿真的只是来还次帕子而已,谁知倒成了对门的常客。
还完帕子的第二天,白衣小倌儿就带了个紫衣小倌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