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愉眼神这才好点,冷哼一声:“你最好是。”
然后她质问:“那你愣在那想什么?”
“我……”
他方才只是在对着她泛红的耳尖愣神。
时愉睖他一眼,随后像是懒得与他计较了,撑着脸转过去望着房门等人了。
褚枭继续偷偷瞧着她的耳尖,后知后觉地勾了唇。
不久后,医修终于到了。
褚枭一边由着医修给他检查身体,一边偷偷观察时愉。
医修给时愉报告着他的情况:“尊主体内灵力充沛、脉搏强健,内外伤都已大好,只是……”
医修一顿,褚枭看见时愉面露着急,追问:“只是什么?”
“应是因为强行吸收异火,异火温度过高,人体难以驾驭,即使尊主体魄强悍,过甚的话也难免伤身。”
“什么?”时愉一记眼刀扫向褚枭,“那你还天天吸收异火!”
褚枭讨好地解释:“我还能压得住,没有逞强。”
医修见时愉发火,懂脸色地帮褚枭说话:“是是是,尊主确实极有分寸,属下说的是过甚,过甚才会伤身。”
时愉这才面色稍缓。
褚枭察言观色,然后才鼓起勇气地露出了手,一边摘手套一边观察时愉的表情:“虽还能压得住,但是手上……”
只见他手心交错杂乱的疤痕之上还有一团更为显眼的灼痕,红通通的看着就疼。
时愉拧眉,紧盯着这伤上前一步。
医修也凑近过去,看了一眼便道:“尊主便是用这只手吸收的异火罢,异火直接接触□□的地方是极有可能灼伤皮肤,幸而这伤不算严重,抹抹药便好。”
说着他便打开药箱,一阵捯饬摸出来一瓶药。
“尊主,我给您上药。”医修从瓶中倒出来灵药淋到褚枭手心。
药水触及伤口,褚枭手微微一抖。
倒完这瓶药,医修又拿出来一瓶。
这次是药膏,他拿着小银勺小心地上到伤口上。
医修其实是很紧张的,他只是一个随军的医修。褚枭极少唤人治伤,就算找也只找过神兽白机。眼下他就紧张得手抖了一下。
于是褚枭手又一抖。
褚枭手每抖一次,时愉神色便紧一分。
褚枭见时愉更担心了,于是试探性地闷哼了一声。
下一秒,医修竟然一个“不小心”将那银勺戳到了褚枭外翻的皮肉上。
“停!你怎么回事?”时愉紧急叫停医修。
医修额上起了小汗珠,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了,第一反应是是不是因为太过紧张,哆哆嗦嗦地请罪。
“算了,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