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嘴唇贴上她的颈侧,牙齿轻咬她的耳垂,热气喷在她敏感的皮肤上:“瞧你这水流的,叫大声点,儿子的这根大鸡巴肏得你爽不爽?”他的嗓音像烧热的蜜糖,黏稠又勾人,直钻进她娇嫩的神经,撩得她心里痒痒。
整根鸡巴被刘筱露的淫水浇的锃亮,在她蜜裂间来回磨蹭,青筋暴起的棒身像虬根盘错,狠狠刮擦着湿滑的唇瓣,带出一串“滋溜”的水声,像是舔舐蜜罐的轻响。
硕大的龟头,紫红得像熟透的果子,棱沟时不时掠上鼓胀的阴蒂,像是湿热的舌尖挑逗,勾出一阵电流般的酥麻,耻骨处的阴毛搔过她的腿根,挠出一片淫靡的痒意。
“啊……爽……嗯…………爽死了……”刘筱露的娇吟像夜猫子的叫春,急切又勾魂,身体抖得像筛子。
蜜裂肥嫩得像水蜜桃,紧紧裹着他的鸡巴,马眼每次蹭过花蒂,都让她臀瓣猛地一缩,浪叫:“哦……哈!不行了,噢!磨坏了,呜……!”棒身侧面的青筋脉络像凸起的石棱,在唇瓣间轻刮,带出一股股淫汁。
在重力的拉扯下,刘筱露的娇躯微微下沉,湿腻的阴唇被狠狠挤在鸡巴上,像是柔软的玉蚌张开,紧紧含住棒身侧面,媚肉时而收缩吮吸,发出“啵”的黏响,将小穴淌出的淫汁涂满棒身,又像贪婪的小嘴吮回蜜壶,湿滑的琼浆在两者间拉出黏稠的银丝,淫靡得让人心跳加速。
她的淫阜鼓得高高的,媚肉饥渴地蠕动,像是急着吞噬那火热的巨物。
刘筱露的淫欲像开了闸的洪水,哗哗地往上涌,随时要冲破堤坝。
孙元一的鸡巴在她蜜裂间快速磨蹭,龟头的热浪和棒身的粗硬交织,像是暴风夹着砂石拍打她的感官。
然而,之前两次被孙元一用舌头和手指撩到高潮边上却突然停下的折磨,让她的欲望像憋了火的岩浆,小穴深处的媚肉和花心被热浪烧得发烫,发出无声的哀求,巴不得那属于儿子的鸡巴狠狠捅进来,填满她的蜜壶。
穴口空得像个黑洞,快感像海浪一样猛,却总差那么一点,像是即将爬到山顶却踩了个空。
“啊唔…………嗯……受不了了……”刘筱露的浪叫带着哭腔,声音沙哑又勾人,活脱脱像个荡妇在哀求:“元一……求你……嗯……插进来……插妈妈…
…”她的桃腮红得像抹了胭脂,香汗淋漓,媚眼迷蒙,樱唇抖个不停,吐出热乎乎的喘息:“嗯……就插一下……啊……让我高潮……求你了……”她的纤指死死搂着他的脖颈,指甲掐进他的肩膀,像是想把他拽进她的欲海。
孙元一低头瞅着她,眼神像深不见底的潭水:“插进去?妈妈又不乖了。”
他的声音低沉又带劲,像是故意勾着她的魂,鸡巴故意在她花蒂上使劲一顶,龟头在阴蒂小核上撵磨着,勾出一声尖叫:“啊——!”她的腿根猛地夹紧,玉趾蜷得像小虾米。
他接着调戏:“儿子这大鸡巴磨得你不爽?还想偷腥?”
刘筱露的娇躯抖得像风里的柳枝,娇吟夹着哭声:“嗯……就差一点……啊……元一……插进来……马上就能到了……”她的臀瓣使劲往上抬,试图把猩红的龟头吞进穴口,湿腻的蜜裂张张合合,像是饿急了的小嘴,她喘得像跑了十里路,声音碎得像摔了的瓷片:“啊……就插几下……嗯……不……就插一下……
求求儿子了……”
孙元一的目光扫过妈妈的媚脸,她的臻首高高仰起,青丝黏在汗湿的玉颈,灵眸翻白,眼白迷乱得像是魂儿飞了,樱唇张得老大,喘息急得像拉风箱,上气不接下气。
孙元一心里合计:“妈妈这骚样,离高潮应该就差一棍子了,再这样磨下去怕不是要缺氧了……”虽然他不想没套就往里捅,但瞧她这副浪态,觉得只插一下就抽出来,自己应该还是能把控的住。
他的眼神一沉,嘴角咧出一抹霸道的笑,声音低哑又带劲:“好,骚妈妈,儿子这就把你按在墙上肏到浪叫,……接好了!你最爱的大鸡巴来了!”他的手臂猛地一抬,把她的娇躯架得更高,硕大的紫红色龟头对准妈妈的穴口,像是火热的铁枪蓄势待发,准备给她那渴求已久的一击。
孙元一腰腹一紧,憋足劲,本打算狠狠一挺,把鸡巴猛地捅进她的肉穴,再飞快抽出,干脆利落。
可龟头刚贴上那湿漉漉的穴口,他就眉头一皱,感觉不太妙。
那花口热得像个熔炉,穴口的嫩肉死死吸住龟头顶端的马眼,像是无数饥渴的小嘴在嘬,吸力猛得让他头皮一炸。
龟头刚挤进去半个,肥穴的媚肉就层层叠叠地裹上来,紧窄得像个肉套,箍得他鸡巴几乎动不了。
他本想一口气干到底的劲头全被这腔道的紧致给憋住了,棒身像是卡在黏腻的肉夹里,花径前半段嵌入密肉缝隙中的那圈颗粒凸起紧裹住肿胀的龟头,自动旋转按压,每挪一寸都得咬牙忍住射精的冲动。
青筋暴起的棒身被淫肉挤得突突乱跳,龟头的冠状沟刮过穴壁的螺纹褶皱,带出一阵“噗嗤”的黏响,像是踩进湿泥的靴子。
孙元一喉头一滚,额头冒汗,鸡巴一寸寸往里钻,像是硬生生撑开一条火热的肉缝。
骚穴的媚肉时而抽搐,像活物般咬住他的棒身,爽得他低哼:“操……这骚穴紧得要命!”
棒身每深入一分,淫液就更黏稠,像是热乎乎的肉汁裹住鸡巴,腻得他青筋直蹦。
终于,龟头艰难的破开绞肉机般紧致的榨精甬道,张合的粗大马眼顶住花心,像是撞上软乎乎的肉垫,鸡巴整根埋进肥穴,彻底泡在淫靡的热流里。那感觉像掉进滚烫的肉壶,腔穴的淫肉密不透风地箍住他,棒身的青筋被挤得微微鼓胀,敏感的马眼被花心的软肉嘬得一抽一抽,像被湿热的舌头舔舐。黏稠的淫液从深处涌出,裹住他的鸡巴,给棒身刷上一层油亮的淫浆。孙元一喘得像拉风箱,爽得眼角发红,鸡巴被骚穴的热浪吞没,泡在让人上瘾的肉欲深渊,差点让他忘了要抽出来的打算。他咬紧牙,心里暗骂:这肥穴也太会吸了,要不是前几天被动的适应过,就刚才肏进来那一下,就得交代在这儿了!“孙元一感受着鸡巴插入这极品榨精性器被吸得爽翻天的同时,这次由儿子主导的插入,对刘筱露来说也是一次香艳绝顶的折磨。
当孙元一的龟头贴上她的花口,便猛地一哆嗦,骚叫着:“啊……元一……
嗯……快……快进来……”龟头刚挤进水腻的花瓣,湿腻的穴口就被撑得鼓胀,像是肥蛤被硬生生顶开,淫肉被龟头的棱沟刮得一阵酥麻,电流从阴跨窜到脑门。
随着儿子那规模惊人的鸡巴一寸寸顶进来,刘筱露的小穴像是被火热的钢棍一点点塞满,紧窄的肉腔被撑得满满当当,像是湿热的肉鞘套住滚烫的铁柱。龟头的冠状沟剐蹭着穴壁里敏感的褶皱,淫肉本能地缩紧,嘬着棒身的青筋,像是无数小嘴在贪婪地吸吮。孙元一的鸡巴每顶一分,她的花心就烧得更烫,子宫深处开始狂涌淫液,黏稠的肉汁被紧致的肉腔裹吸着粗壮的鸡巴封住。硕大的龟头跟注射器似的,把这些淫液硬生生顶进子宫,像是热乎乎的浆汁灌进花房,胀得她小腹微微鼓起,娇嫩的花房里装满了腥甜的淫水。刘筱露尖叫着:“啊………
…嗯……好深……塞满了……”她的雪颊红得像胭脂烧,香汗滴滴,媚眼迷离,像是陷进欲海的浪女,樱唇抖得吐出破碎的浪叫:“嗯……顶到花心了……啊…
…肚子……好胀……”
孙元一低头瞅着妈妈那骚媚的痴态,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嗓音低沉又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