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脑袋靠在温降初的上臂,黑眸死死锁在温降初的面颊初,声音放缓,“我可以一直等着阿初。”
夜晚,窗户半开。凉风钻进单薄的睡衣内部,沈秋渡站在玻璃窗前,蓝灰色的天空下看不到倒影。
时针来到一点钟,这是温降初离开后的半小时。
他哄完沈秋渡睡熟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屋子,可就在房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沈秋渡赫然睁开了眼眸。
其实在温降初躺下床的时候,他的易感期就已经开始了。浓烈到刺鼻的瞿麦味道几乎只用了几秒钟,就将整个房间包围得密不透风。
只可惜,温降初并没有意识到。又或者是因为,他已经完全陷进漩涡,无法感知。
现在,他应该已经完全进入易感期的高潮时段了。
沈秋渡打开房门,顺着长廊往另一侧的尽头走去。在到达最后一间屋子门前停下脚步。
细碎的呻吟夹杂极致的忍耐与痛苦从门缝传出,在空荡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刺耳。
沈秋渡推了推门,没有开。门锁处特设的密码锁亮起白光。
“密码”沈秋渡轻笑了声,只输入了四个数字,门锁“咔哒”一声便打开了。
他只轻轻一推,浓郁的信息素味道和温降初饱含欲望的声音瞬间倾泻而出。
1023。
这个密码,简直太过简单了。
沈秋渡放轻脚步走到温降初的床边,为了强行压住易感期带来的情欲,温降初迫不得已蜷缩在床的一侧,敏感的身子颤栗抖动着,紧闭双眼背对房门。
窗户打开,似乎是想利用冷风让自己保持清醒。
不过很明显,没有什么用。
“秋渡”
被发现了么?
沈秋渡呼吸一滞。
但并没有。
温降初只是下意识地喊出他的名字,手死死掐住被子,断断续续地念叨着。
沈秋渡想,如果自己现在直接站到他面前,恐怕温降初都会以为是自己臆想出的幻境吧?
如果是这样那温降初会做些什么事情呢?他很好奇。
这般想着,沈秋渡自然也这样去做了。
他赤脚爬上温降初的床,冰凉的身体贴住温降初由于易感期而变得格外敏感滚汤的身体,凑到他耳边吹着气。
只是在昵称上,他故意没有喊阿初,而是换成了哥哥。
“哥哥”
沈秋渡学着电视剧上的那个情节,手在温降初到腹肌和胸口处游离。
温降初立刻闷哼出声,睁开迷离的眼,看到沈秋渡时呼吸急促起来。
“秋秋渡?”
由于易感期的作用,几乎是一秒钟,温降初下意识用力掐住沈秋渡的腰,炙热的体温烫得沈秋渡一瞬间失了神。
可温降初意志力惊人,硬生生强忍下来,故意把沈秋渡往后推。
“秋渡你怎么、怎么进来的?快、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