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讶异于他突然的转变,以为会被继续用强。
挺会推拉。
他也像她。
下一秒,香槟摇晃酒汽冲破瓶塞喷涌,洒溅上身,崔华胜将上衣干脆脱下,金黄酒色倒入高脚杯,香味醇厚的酒水倒映着晚霞的光影,他一饮而尽。
香槟溅上衬衫,布料摩挲乳尖,她干脆把衬衫扣子解半,袒露乳沟,交叠的长腿纵向延伸让比例更加优越,她越过眼下自己那杯,重新用香槟将崔华胜见底的酒杯满上,后小口抿下。
“酒量好吗?”姜禾问他。
霞光中,他发丝低垂,眼睫闪动,眼底是不尽的寂寥。
“现在很好。”他答。
姜禾沉默。
空中潮湿的分子渗入皮肤,落日晚霞残照的余晖把天台镀得一片金黄,玻璃窗上的影子渐渐消去,夜晚来得很迟。
“接吻吗?”
崔华胜朝姜禾笑笑,没说话。
她学他也无来由的荒唐。
温热的唇相接,吮吸着唇珠,他捏她下颌加深这个吻,舌头被咬后退缩再被另一红舌牵引,搅动着口液又含住下唇,难舍难分地吻足六十秒。
一切都在自然发生,风的温柔,酒的飘香,被十指握住、流于指缝的奶肉,再比如,单手握不住滚烫又硬挺的十八公分阴茎。
“姜禾,你说一个人如果想要隐藏自己,真的能不被发现吗?”
崔华胜捏着奶尖乳珠按压打圈,再将软肉收入五指囚笼。
“身体会出现破绽。”
模糊暧昧的热气从口中喷出,崔华胜紧了五指,看向身下勃胀,“它的确很喜欢你。”
姜禾将只余两口的香槟往身上倒,金酿流过双乳,腰腹,没入腿心,淌到脚跟,再悄然坠地。
凝成甜痕。
崔华胜拉她入怀,从脖颈舔起,细密的吻停在锁骨,咬在奶尖,啃在小腹,后埋入双腿。
酒不苦了。
姜禾见他浓密发顶,舌头钻进穴口,用牙齿扯着蜜豆,手指拨开唇肉,窜入穴道,舌头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顶弄粉红花蕊。
侵透穴内嫩软。
“嗯…。嗯…。嗯……嗯啊……”
舌尖探入,拨弄着阴核,手指悄然伸进戳进湿润的阴道口,穴道骤然紧收,手指被压缩地难以抽出。
她深深喘息溢出嘤咛,他指节温柔地前后搅动,汩汩情欲浪潮席卷拍岸。
他漫着情欲开口:“看来你对我也很满意。”
挑弄的话语使得穴口更紧,身下被阵阵呼出的热气团着,姜禾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继续,气氛上头,她不管了。
崔华胜不急,让她握住自己身下青紫色肉棒,握得更久、更久一点。
青筋如树根虬曲,硬实的触感用力撸动都会剐蹭到手心生疼,何况是穴道。
他收回红舌,吐气呼热:“很甜,物理意义上的甜。”
惹得肉穴瑟缩,窄口吐出花露。
青紫色肉棒下不大的囊袋足够暖和,毛发被剃得干净又随着时间新长出些微,姜禾戳戳十八公分肉棒前端的龟头,马眼剑拔弩张地指向她,细口被她柔嫩打着圈抚着,分泌出点点腺液。
两人相对而坐,仿佛在交换电流,崔华胜似乎知道自己身下将会给姜禾带来的疼痛,一直停顿着。
忍到太阳穴胀疼时,至多把人抱起,缓解勃起般蹭着穴道,龟头撑开阴户又快速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