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宁双眼一闭,再次被电晕了过去。
看着监控的傅云景,手心被指甲掐出了血,鲜血染红手掌,可他却无知无觉,没觉出痛来。
看到顾一宁电击得全身抽搐,他恨不能冲进去代她受过。
秦宴,该死!
秦宴推开顾一宁,大口呼吸,可他脖颈受伤严重,即便是呼吸,都会很痛。
痛得他冷汗涔涔,脸色惨白。
他按响了呼叫铃,佣人询问的声音传来,可他几乎发不出声音,只一味的按着呼叫铃。
佣人来到房间,看到秦宴像是要死了,床上到处是血,吓得急忙叫来了医生。
医生看着那鲜血淋漓的场面也是无语了。
又来?
脖颈受伤,发烧,枪伤,刀伤,病来如山倒,再强悍的身体也抗不住。
秦宴被带去了医疗室。
医生给秦宴拍了颈部CT,血管超声,喉镜等。
他处理完秦宴脖子上的伤,又给他挂上点滴,然后坐在一旁说道:
“老板,你说你干嘛非得自找罪受,这么心狠手辣的女人你还留着干嘛?找个爱你的,听话的,乖巧的不好吗?”
秦宴说不出话。
但他在心里回到:你懂个屁。
这就跟驯化野马或者熬鹰一样。
有趣的就是训化征服的过程。
想要听话的,他一招手就有排着队的女人,前仆后继的投怀送抱。
但那有什么意思?
他就喜欢斗智斗狠,旗鼓相当的对决。
生活需要刺激。
医生似乎是看出了秦宴的意思,说道:“老板,我是怕你最后玩脱了,死在她手上。到时候你的亿万家财谁来继承啊。”
秦宴倒是不觉得自己会玩脱,他对自己很有信心。
顾一宁逃脱不了他的手掌心。
华国大使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