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奴看着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她走上前,捡起木刀,递还给她,淡淡地说:「爷的心思,不是用来猜的,是用来遵从的。想明白了,就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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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舒奴的房中,灯火通明。
她沐浴焚香,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素色长裙,然后恭敬地在书桌前跪坐下来。面前铺着最上等的宣纸,砚台里磨着您最喜欢的徽墨。
可她的手,却抖得厉害,迟迟无法落笔。
脑海中,不断回放着那日您虐玩英奴的场景。那具结实健美的、布满了红痕的身体;那根被您的大手玩弄得硬挺的龙根;那从英奴口中溢出的、痛苦又销魂的呻吟;以及琉璃和软软那两张天真无邪的、却说着最下流话语的小脸…
每一个画面,都像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灼烧着她的神经。
她的脸颊滚烫,呼吸急促,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她能感觉到,腿心深处,早已是一片湿濡。
可您要的,是「心得」。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终于颤抖着,落下了第一笔。
「……奴婢舒儿,跪禀吾主。奉主上钧命,谨呈观后心得。然奴婢愚钝,文笔粗陋,恐难描摹主上神威与英姐姐媚态之万一,诚惶诚恐……」
开头是恭敬的,但写着写着,笔下的文字,便不受控制地,朝着淫靡的方向一路狂奔。
「……主上之阳锋,伟岸如山峦,怒张时青筋虬结,似怒龙盘踞。其顶端龙口微张,常吐甘霖以润奴婢之喉舌。每见其昂然挺立,奴婢便心神俱荡,恨不能化为穴鞘,将其吞纳入腹,日夜承欢,以解其渴……」
「……英姐姐之媚态,非在皮肉,而在风骨。其承欢之时,眉头紧蹙,似不堪其苦,然其媚穴之内,却浪涌潮生,紧咬阳锋不放,口中虽无一字求饶,然其喷薄之涌泉,早已将其甘为身下之奴的贱心,表露无遗……」
「……观主上调教英姐姐,奴婢方知,极乐之巅,非在安逸,而在苦痛。鞭挞之痕,烙印之记,皆为主上之恩典。奴婢愚昧,曾错将主上之雷霆神威,误作凡俗之可怖。如今想来,实乃井底之蛙,不知天高。能为主上所用,为主上所虐,方为身为女子之至高荣耀…奴婢斗胆,亦求主上之『梳理』,愿以满身皮肉,承主上之雨露,纵体无完肤,亦心甘如饴……」
她越写,身体越是燥热。写到最后,她几乎是趴在书桌上,一手握笔,一手已不受控制地探入裙下,抚慰着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处。
而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
「舒姐姐,你在写故事吗?」
琉璃和软软探进两个小脑袋,眼中满是好奇。她们看到舒奴满脸潮红、气息不稳的样子,还以为她写得太投入了。
「我们也想听!你给我们念念好不好?」
舒奴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用手臂盖住那满纸的淫言秽语,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不行…」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这是…这是写给爷看的…你们…你们不能听…」
而在一旁奉命来取稿的婉奴,看着这一幕,也是又好气又好笑。她硬着头皮走上前,从舒奴手中「抢」过那几张还带着体温的、湿漉漉的宣纸,粗粗扫了一眼,脸颊便「腾」地一下烧了起来。
「好…好你个舒奴…」婉奴咬着银牙,低声嗔道,「真是…真是越发地不知羞耻了!」
说罢,她逃也似地,拿着那份能让任何女人都面红耳赤的「心得」,快步离去了。只留下一个羞愤欲死的舒奴,和两个更加好奇、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小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