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突然站起身,用很重的力气拽着她压在墙上,鼻尖抵着她的侧脸,喘息着问:“是你?你怎么会来!”
舒应感觉到紧贴着自己身体的很烫,来不及害羞,抬手摸着他的额头问:“你是不是很难受,发烧了吗?要不要叫医生来?”
可陆铭安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把她的两只手都圈在自己胸前,生怕她会逃跑似的,然后才地低下头,狠狠吻住她的唇。
舒应不是第一次和他接吻,可从没有哪次像这次这么激烈,或者说涩情……
她被亲的晕眩时想,原来不克制的陆铭安是这样的,也许是因为药物的缘故,这个吻带着浓浓的侵占欲,像要把自己活吞了一样。
察觉到她在分心,陆铭安不满地捏住她的下巴,舌尖霸道地再长驱直入,舒应被他弄得快喘不过气了,胳膊无力地搭在他的肩上,喉咙里发出细碎的shen吟。
陆铭安听得很重地抽了口气,然后托着她的tun把她悬空抱起,低头用牙齿咬开扣子,顺着锁骨往下亲。
舒应脸涨得通红,全身不住地战栗,滚烫的热度由他的唇珠传遍每一寸肌肤,因为温度实在太高,所有的衣料都是多余,只能凌乱地被遗弃在脚下。
进门时残存的理智也早就丢弃,舒应被黑暗和他身上的温度紧紧包裹着,陷在一重重愉悦的晕眩感里,不知什么时候就被他压在shen下。
肌肤摩擦着几乎要点起火来,陆铭安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下巴搁在她的肩上,道:“你知道吗,我很想你。“
他啃咬着她的耳垂,声音甚至有些委屈,哑声道:“一直……一直在想你。”
舒应浑身都在发抖,脚底踩了个空,仿佛从云端掉了下来。
他们当初在公寓相处才不到一个月,结束时还那么丑陋不堪,对陆铭安来说只会是段想抹除掉的记忆,怎么可能会想念自己。
所以他是把自己当成了谁?
难怪赵悦会说他对她不屑一顾,其实他根本没有忘记过乔晚吧。
舒应觉得鼻子瞬间被堵住,用力推搡把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推开,道:“你弄错了,我不是她!”
陆铭安开始有些无措,很快翻了个身再度把她压住,盯着她道:“我没弄错!”
可他现在双眼赤红,明显已经是因为药效发作,彻底陷入意乱情迷,舒应并不相信他这一刻是清醒的。
陆铭安看见舒应眼睛红了,用很不甘的神情瞪着他,他脸上的温度也渐渐褪去,钳住她不断推搡的手腕压在床头,冷声道:“你是后悔了?不觉得太晚了吗?”
后面的记忆对舒应来说是很混乱的,生理上的痛其实并不强烈,因为陆铭安虽然很生气,但并没有像她害怕得那样肆虐地发泄,而是做得尽量温柔。
渐渐的,他找到了能让她愉悦的技巧,被当做替身的痛,和身体上的爽反复拉扯着,快把舒应给折腾疯了。
好不容易那人彻底餍足后,舒应浑身像散架一般,她报复似地想着,等到他清醒过来,发现g上的是自己,肯定会吓得不轻。
毕竟自己曾经设计过他,还狠狠敲了陆家一大笔钱,恐怕他宁愿今天进来的是外围,也不想和她再有这种牵扯。
等到舒应再次醒来时,已经到了第二天中午,陆铭安正站在窗边,窗帘被拉开,阳光把他背后的一道道抓痕照得清晰。
舒应的脸立即红了,想到自己身上肯定更没法看,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干脆又用被子把头全罩住。
陆铭安以为她是不适应,偏过身体给她挡住了刺眼的日光,然后才问道:“为什么这么做?”
舒应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闷在被子里想,如果说自己昨晚是因为关心他才进房,一定会被他耻笑表演太过拙劣。
陆铭安等不到回答,下巴一点点往下压,皱眉问:“你想要什么?”
舒应心头一凉:果然如此,他不可能相信自己没有别目的,既然如此,就给他个合理的答案。
于是她抱着被子坐起身,看着他道:“我想演电影,演秦述的电影。”
陆铭安扶在窗台上的手指收紧,有什么东西从他眼中隐去,然后他偏了偏头道:“好,我可以答应你。”
舒应没想到他这么轻易答应,一时间有些愣怔。可陆铭安走到她身边,弯腰将手撑在她身旁道:“但我也有条件,只是一晚不够,要等到我说停才能结束。在这期间,不管是李承明,或者是其他什么人,你都得彻底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