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起头,脖颈青筋暴起,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喊,声音因剧痛和兴奋而变调走形:“抽…抽烂了!驭仙使神威!贱奴的骚奶子…要被抽烂啦!哦哦哦哦——!好…好爽!痛到…痛到骨子里…连…连贱穴都要泄了…哦嗯啊——!!!”
伴随着她这声拔高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尖利浪叫,她腿心处那被两根玉势死死堵塞的蜜穴和后庭,竟如同失控的泉眼般,猛地剧烈收缩、痉挛!
紧接着,一股股浓稠、温热、散发着强烈腥膻气味的浑浊液体,如同开闸的洪水,以惊人的力量和流量,从玉势与穴肉那本已紧密贴合的缝隙中,被强行挤压、喷射而出!
“噗嗤!哗啦——!”
那液体浑浊不堪,混合着大量半透明的淫汁、淡红的血水、甚至还有一丝丝粘稠的白浊,如同失禁的尿液,又远比尿液更加污秽粘腻!
它们呈扇面状猛烈地喷溅出来,瞬间将她身下大片的石地浸染得一片狼藉湿滑,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混合着血腥、精腥与女性动情膻臭的恶浊气息,如同实质般在地牢中轰然炸开,迅速弥漫!
林昔瑶捏着鞭柄的手指因过度用力而骨节发白,指节深深陷入掌心。
她看着地上那滩还在汩汩冒着热气、散发着恶臭的污秽,看着那在污秽中蜷缩抽搐、脸上却带着诡异满足笑容的“母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刚才那顿晚饭仿佛在胃中灼烧。她眼中寒光更盛,只觉得刚才那几鞭…还是抽得太轻了!
地牢中弥漫着浓烈的腥膻与血腥混合的恶臭。
那具雪白的胴体在剧烈痉挛后终于瘫软,如同被抽去骨头的蛇,在冰冷石地上微微抽搐,腿心处仍在无意识地溢出浑浊的粘液。
叶琼霞这才快步上前,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悲悯的关切,小心翼翼地扶起那瘫软如泥的少妇。
她动作轻柔地绕到少妇身后,手指颤抖着,解开了那副蒙尘许久的厚实皮革眼罩。
“嘶…”骤然接触幽蓝的冷光,少妇紧闭的眼睑剧烈地颤动,发出不适的抽气声。
林昔瑶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她屏住呼吸,死死盯着那张即将显露的脸庞。
眼罩滑落,一张绝美却写满憔悴与淫靡的脸,暴露在摇曳的火光下。
眉如远山含黛,眼若秋水横波,鼻梁挺秀,唇瓣即使被口球撑得红肿变形,依旧能看出昔日的精致轮廓。
这张脸…这张脸!林昔瑶如遭雷殛,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冰冷的石壁上!是她!真的是她!
百花宗前掌门,元婴期巅峰大修士,曾以一曲“百花引”令群芳俯首、论道时气度雍容如真仙临凡的长辈——百花上人,慕思蓉!
记忆中的慕思蓉,一袭素雅宫装,广袖流云,谈笑间灵气氤氲,百花虚影环绕,是修仙界公认的优雅与力量的化身。
而眼前这个…这个浑身鞭痕、乳肉绽裂、腿间流淌污秽、刚刚还像母狗般摇尾乞怜、吐出舌头渴求鞭挞的贱奴…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巨大的身份反差带来的冲击,让林昔瑶眼前阵阵发黑,道心都为之震颤!
慕思蓉的眼睫剧烈地眨动着,努力适应着久违的光线。
当模糊的视线终于聚焦,看清近在咫尺、正搀扶着自己的那张熟悉又带着痛惜的脸庞时——
“琼…琼霞?!”一声短促的、带着极度惊惶和难以置信的尖叫从她嘶哑的喉咙里挤出。
瞬间,无边的羞耻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那张绝美的脸蛋瞬间涨得如同滴血,连耳根脖颈都染上赤红,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起来!
更不堪的是,这极致的羞耻竟再次引动了身体深处那病态的欲望,腿心处被蹂躏得红肿的蜜穴猛地一阵剧烈收缩,“噗嗤”一声,又一股温热粘稠的淫汁,混合着血丝,不受控制地从玉势的缝隙中喷射而出,溅湿了叶琼霞的裙摆!
“琼霞…你…你也被驭仙盟抓到这里来了吗?”慕思蓉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充满了恐惧。
她猛地抓住叶琼霞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绝美的脸上表情扭曲变幻,挣扎、犹豫、最终被一种深入骨髓的驯服取代。
她颤抖着,用一种近乎献媚的、却带着巨大恐惧的语气急急说道:“主…主人!我得告诉主人!让他…让他来给你开苞!主人最喜欢…最喜欢处子仙体了…他会好好‘疼’你的…”
仿佛献上徒弟的处子之身,是她此刻唯一能想到的、取悦主人的方式。
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抬头,眼中爆发出怨毒的光芒,死死盯着叶琼霞,声音陡然拔高,变得尖利刺耳:“你这贱婢!说!你的处子元阴…是不是…是不是给了赵怀宇那个邪修?!是不是?!说啊!”
她疯狂地摇晃着叶琼霞,状若疯魔。
叶琼霞脸色煞白,嘴唇翕动,面对师尊如此疯癫的质问,心中愧疚与痛楚翻涌,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死死咬着下唇,任由师尊摇晃,生怕再刺激她分毫。
眼见慕思蓉的癫狂愈演愈烈,林昔瑶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对着慕思蓉深深一揖,声音清越,带着晚辈应有的恭敬:“玄天宗圣女林昔瑶,拜见百花上人慕师叔!”
“林…林昔瑶?”慕思蓉的疯狂质问戛然而止,她猛地转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林昔瑶,仿佛才真正注意到她的存在。
紧接着,她像是被这个名字触动了某个开关,脸上露出巨大的惊恐:“玄天宗…玄天宗也被攻破了?!完了…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