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那鹅黄薄纱的少女双手捧心,眼神迷离,带着花痴般的向往,“你们说,要是赵二爷没傻…就凭他这‘本事’和赵副盟主胞弟的身份,愿意躺到他床上去搏个‘一夜夫人’名头的女人,怕是从咱们百花宗山门,一路能排到北边玄天宗的废墟去!”她说着,身体还无意识地轻轻扭动了一下,薄纱下隐约可见腿根处微微的湿痕。
“呸!骚蹄子!”旁边一个穿着绛紫纱衣、性格泼辣的百花宗女子毫不客气地啐了一口,伸手就在那鹅黄少女挺翘的臀瓣上拍了一记,发出清脆的响声,“发春发得下面都湿透了吧?老娘坐你旁边都闻到你那骚水味儿了!隔着纱都挡不住!”
“哎呀!”鹅黄少女娇呼一声,捂着屁股,脸上更红,却并不着恼,反而吃吃地笑,“就我想吗?姐姐你敢说不想?我还就敢放话在这儿,要是真有机会让咱们百花宗…哦不,现在得加上玄天宗的这些个浪蹄子们,有机会躺到赵二爷那床上去,你们脱衣服的速度,保管一个比一个快!谁不想尝尝这能把人肏上天的滋味儿?更别说…要是运气好,能像叶宗主那样,让这生猛的浪子收心,从此三千弱水只取你一瓢饮…那可真真是…甜到心尖尖儿里,死也值了!”
她的话语带着赤裸裸的向往,引得周围几个女子也吃吃低笑起来,眼神闪烁。
“哼,想得美!”那精明的翠衣女子撇撇嘴,似乎想泼盆冷水,但眼中也带着好奇,“不过…说起来,这赵家兄弟的‘本事’,真就是天生的?我倒是听过一个更邪乎的说法…”
她故意卖了个关子,等众人都竖起耳朵,才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听说…合欢宗当年,为了培养出性力最强的炉鼎和资质最好的传人,有一套秘法!专门让门中那些修为高深的女长老,甚至…是元婴掌门!亲自去受孕!怀上那些经过层层筛选、天赋异禀的男婴!说这样生下来的男娃,那‘本钱’和‘耐力’就天生异于常人,女娃的灵根资质也会被母体修为滋养得极好!赵怀宇和赵怀宙兄弟俩…据说就是这么来的!”
“啊?!”这话如同投入滚油的水滴,瞬间在调教室内炸开了锅!女修们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真的假的?让元婴掌门…亲自和凡间男人怀孕生子?”秦岚失声问道,觉得这简直匪夷所思。
“放屁!”那泼辣的绛紫纱衣女子反应最快,立刻嗤之以鼻,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你这傻妞,这种鬼话也信?合欢宗早在灵气大劫前八百多年,就他娘的没再出过一个元婴天仙了!她们这套‘实验’要是真那么神,怎么这上千年里,熬到门中的金丹长老都他妈要死绝了,也没见她们生出一个像叶宗主、或者玄天宗林圣女那样的、能扛起元婴大旗的绝世天骄出来?别说元婴了,能稳稳当当修到金丹的,有吗?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吧?”
她越说越激动,仿佛在戳破一个荒谬的谎言:“老娘还听过另一个更靠谱的版本!说八百多年前,合欢宗那位已经垂垂老矣的元婴掌门,不知是疯了还是被门人蛊惑,真就亲自上阵,怀了孕!结果呢?就在她临盆那天,老天爷发怒了!”
她的声音陡然压低,带着一种讲述禁忌秘闻的森然:“据说那天,合欢宗山门上空,乌云压顶,电闪雷鸣!一道水桶粗的紫霄神雷,不偏不倚,正正劈在那位正在分娩的元婴掌门身上!连带着她肚子里那个据说天赋异禀、承载着合欢宗全部希望的婴儿…一起!轰得连渣都不剩!灰飞烟灭!”
调教室内一片死寂,只有香炉里袅袅升起的青烟和女修们压抑的呼吸声。
“这还不算完!”绛紫女子环视众人,眼中带着一丝惊悸,“那天罚…据说还带着诅咒!所有参与过那‘育种’计划、或者身居高位的合欢宗金丹长老们…从那以后,全都…绝了嗣!再也无法生育了!”
她重重地叹了口气,带着一种世事无常的唏嘘:“经此一劫,合欢宗元气大伤,直接封山闭门,彻底没落。从曾经能与玄天、百花并称‘三大上仙宗’的显赫地位,一路跌到谷底!到了灵气大劫前夕…嘿,你们猜怎么着?诺大一个合欢宗,连个像样的筑基修士都凑不齐了!居然…居然要靠练气期的弟子来当长老撑门面!这…这简直是整个修仙界…天大的笑话!”
她的话语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浇灭了调教室内那点因八卦而升腾起的暧昧与躁动。
女修们脸上的红晕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悲哀和兔死狐悲的凄凉。
曾经高高在上的仙宗,为了延续和力量,不惜触碰禁忌,最终落得如此下场。
而她们这些曾经仰望仙道的女修,如今却在这污浊之地,谈论着这些沦为笑谈的秘辛,自身又何尝不是这大劫之下,更可悲的笑话?
沉重的静默笼罩着暖香弥漫的调教室,只有银铃偶尔因无意识的动作发出细微的轻响,如同为那个逝去的时代,敲响的丧钟。
暖香弥漫的调教室内,那点因八卦而生的短暂喧嚣早已被沉重的静默取代。
玄天宗与百花宗的女修们各自垂首,或拨弄着腕间银铃,或盯着香炉袅袅青烟出神,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同病相怜的压抑。
这场自发形成的、带着苦涩滋味的“联谊”,是她们在这污浊之地抱团取暖的唯一慰藉。
然而,这份脆弱的宁静,被一阵粗暴的、由远及近的喧哗和沉重的脚步声瞬间撕得粉碎!
“砰——!”
调教室那扇雕花的木门被一股蛮力狠狠踹开!门板撞在墙上,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一股混杂着汗臭、皮革和劣质酒气的粗野气息,如同飓风般席卷而入,瞬间冲散了室内的暖香。
一队身着驭仙盟制式皮甲、腰挎长刀的武夫,如同闯入羊群的饿狼,大摇大摆地闯了进来!
为首一人,身材魁梧如铁塔,满脸横肉,一道狰狞的刀疤从眉骨斜划至嘴角,更添几分凶戾。
他敞着衣襟,露出浓密的胸毛,一双铜铃般的兽目肆无忌惮地扫视着室内惊慌失措的女修们,眼神里充满了赤裸裸的贪婪和毫不掩饰的轻蔑。
“您这是做什么?这些都是还没调教好的雏儿!不懂规矩,冲撞了贵客可怎么好!”红叶那带着焦急和谄媚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她试图阻拦,却被两个如门神般的武夫毫不客气地挡在了外面。
“滚开!老鸨子!”为首的疤脸汉子孙勇,声如洪钟,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不耐烦,他猛地一挥手,如同驱赶苍蝇,“没调教好的雏儿才够味儿!肏起来那浪叫才够劲!那些被你训得服服帖帖的,什么花样都玩遍了,跟块死肉似的,肏起来有什么意思?他妈的,倒像是老子花钱被她们嫖了!”
这粗鄙不堪、如同野兽咆哮般的话语,如同冰锥狠狠刺入女修们的心底,上等调教室里的玄天宗女修们瞬间吓得花容失色,刘依琳更是下意识地往秦岚身后缩了缩,身体微微发抖。
“这…这‘兽人’是谁?”刘依琳声音发颤,低声向旁边一个脸色同样苍白的百花宗姐妹问道。
“嘘!小声点!”那百花宗女子眼中满是恐惧,声音压得极低,语速飞快,“他叫孙勇!是…是专门给赵二爷(赵怀宙)‘选侍女’的!赵二爷自从跟这帮人混在一起,就…就迷上了那种…把女修当母畜一样…压榨灵力的玩法!”
“赵副盟主…不管吗?”秦岚也忍不住低声问,眉头紧锁。
“管?怎么管?”另一个百花宗女子带着哭腔,语气充满了无奈和怨愤,“赵副盟主对他那个傻弟弟愧疚得要死!只要赵二爷不把人玩残玩死,他…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赵副盟主自己也是合欢宗出来的,一天不把叶宗主肏到腿软都浑身难受,那滋味他懂!他狠不下心看着弟弟难受!”
“有了赵副盟主的默许…”先前那女子接口,声音带着绝望,“赵二爷身边就聚了这么一群…不把女人当人的畜生!他们眼红外面那些拿女修当母畜随意玩弄的‘玩法’!孙勇就是这帮人里最凶、最横的一个!仗着是给赵二爷办事,打着副盟主府挑侍女的名义,在训苑里横行霸道,连红叶妈妈都拦不住他!”
说话间,孙勇那如同择人而噬的目光,已经如同探照灯般在室内女修身上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