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记忆像碎片似的涌上来,与此刻冰冷的震动交织在一起,让我变得更需求了。
全身上下无处安放,两脚之间已经不由自主的夹紧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登到脚下的玩具。
当身体的快感达到顶峰时,我却突然失声哭了出来。
不是因为舒服,而是因为太孤独了。
这短暂的释放像一场虚假的慰藉,过后只剩下更清晰的思念和空虚。
我关掉玩具,把它们扔在一边,蜷缩在床上,浑身脱力,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
醒来时,鼻腔里先灌满了浓郁的雪茄味,醇厚却带着呛人的烈,一下子把我从混沌里拽了出来。
我费力地睁开眼,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斜切进来,刚好落在沙发上那个身影上。
老蔡指间夹着一支雪茄,深灰色的烟灰积了长长一截,看那长度,显然他已经在这儿坐了很久。
久到足够把整间房都染上他的气息,却没发出一点声响,就那么玩味地盯着我,眼神沉沉的,像藏着未说破的心思。
我静静躺在床上,脊背下意识地绷紧,和他对视着,谁也没先开口。
空气里只有雪茄燃烧的细微声响,还有他偶尔轻吐烟圈的动作,每一秒都透着无形的压迫感。
他的目光太过直接,带着审视和掌控,像在打量一件属于自己的东西,让我莫名有些心慌,却又不敢移开视线。
之前的冷落和命令还在心头,我怕稍一退缩,又会触到他的逆鳞。
突然,烟灰轻轻落在地毯上,碎成细屑。他没去管,起身径直走向床边,动作没有丝毫犹豫,俯身就霸道地将我打横抱起。
他的力道很大,带着不容置喙的掌控感,胳膊紧紧箍着我的腰,让我毫无反抗余地,只能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
这突如其来的亲密让我心跳漏了一拍,脸颊瞬间发烫,之前被烟味呛出的不适,竟悄悄压了下去。
他抱着我往浴室走,脚步沉稳,没有多余的话,侧脸冷硬的线条依旧没什么温度,可指尖偶尔擦过我后背时,却没了平时的冰凉,带着点雪茄残留的微热。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温柔地抱我,和之前命令式的拉扯、冷漠的注视截然不同,像突然收起了所有尖刺,给了一点意料之外的柔软。
浴室里早已放好了热水,氤氲的热气裹着淡淡的雪松香气扑面而来。
他把我轻轻放在防滑垫上,没有像平时那样发号施令,反而伸手试了试水温,指尖调整花洒时动作竟带着几分细致。
“站好,别乱动。”
还没等我扎好头发,他的声音依旧低沉,却少了之前的冰碴,带着点不容拒绝的温柔。
“你不是没吃过吗?试一试!”
我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那晚他给我发的《调教偏好与接受度筛选》表格里面我并没有把口交这一栏保留,但是他反馈给我的专属调教方案里面又加上了,我没反驳,就算是默认了吧!
跪在他面前,握住还垂着头的鸡巴,轻轻套动了几下。
另一只手手捧着他的宝贝蛋,那只手从睾丸慢慢移动到涨乎乎的肉棒,小心翼翼的上下套送着,他没有再说话,只是抬手亲昵的摸了摸我的脸。
手中那根男人的命根迅速膨胀起来,很粗,将我的手心撑得满满的,巨大的龟头泛着红光,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忽然,我心里涌上一层难以解释的满足感,虽然他并没有进入我的身体,甚至没有触碰到任何敏感的性器官,可是,我察觉到一种快感,在我的身体里到处流窜,我双颊滚烫,意乱情迷之间,俯下身子,一口含住了他的龟头。
他低沉地哼了一声,似乎无比舒畅。
然后就很生疏的用嘴唇包裹住,伸着舌头舔弄着龟头和马眼,尝到了里面渗出的一些咸咸的液体。奇怪的味道,有点冲,忍不住扭头吐了出来。
吐玩继续用舌头挑逗着他鸡巴顶部的凹穴,舔拭着敏感的龟头,从来没有人教过我,也从来没有如此做过,我只是尽我所能的,让我倾心的男人感到舒服。
也许,在某种程度之上,满足男人,是女人的天赋。
我张大嘴巴,想尽量多含进一些,但那巨大的龟头已经把我的口腔占满,我只能一点点小心吞咽,尽量避免牙齿碰到他的嫩肉。
不过毕竟是第一次,动作生疏,牙齿还是偶尔刮到他的鸡巴,而且我也根本没有办法让阴茎再进入多一点了,刚刚吞入不到一半就觉得喉头发紧。
于是,我用双手在剩下的肉棒上来回抚摸,时不时的让舌头如水蛇般从根部缠绕到马眼之上,渐渐的,感到他剧烈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