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一股强大的力量死死地勒住了她的脖子,空气瞬间被切断。
陈凡月只觉得眼前一黑,强烈的窒息感让她瞬间陷入了巨大的恐慌。
她的双手本能地抬起,想要掰开那两条如同铁箍般的腿,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嗬嗬”声。
她想反抗,想挣扎,求生的本能让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然而,就在这时,她的耳边传来王麻子那不紧不慢的声音。
“啧!啧!”
那声音不大,却像是一道魔咒,瞬间击溃了她所有的意志。
那不是对人说话的语气,那是乡下人训斥不听话的牲口时发出的声音。
在他眼里,她连人都不算,只是一条可以随意摆弄的母狗。
陈凡月的身体猛地一颤,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所有的力气都像是被抽空了,她无力地垂下双手,任由那双腿死死地锁住自己的脖颈。
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她只能在这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感中,被迫继续着口中的动作。
她的肺部像火烧一样疼痛,大脑因为缺氧而阵阵发昏,视线开始变得模糊。
她甚至能感觉到王麻子那根丑陋的肉棒,在她的嘴里,因为她缺氧而下意识的吮吸和喉管的痉挛,而开始慢慢地、兴奋地涨大、变硬。
王麻子则舒服地仰着头,发出满足的呻吟。
他享受着这种极致的掌控感,看着高不可攀的仙子在自己的胯下因为窒息而痛苦挣扎,却又不得不卖力地用嘴伺候自己,这种变态的快感让他那根老几把挺得像根铁棍。
他就是要这样折磨她,让她在生与死的边缘,感受最彻底的屈辱和卑贱。
深夜,五星岛王麻子府邸。
府邸深处,一间密不透风的屋子里,淫靡的喘息声、肉体拍击声和女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穿透厚重的墙壁,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
陈凡月被粗鲁地按倒在一张铺着华丽丝绸的床上,身下的丝绸早已被汗水、爱液和不明液体浸湿,变得黏腻不堪。
她的衣衫早已被撕扯得七零八落,勉强挂在身上,遮不住分毫春光,反而更添几分凌乱的诱惑。
王麻子那有些肥硕的身躯在她身前剧烈地耸动着。
他的老几把,那根刚刚还在她口中作威作福的丑陋肉棒,此刻正粗暴地抽插着她那张巧嘴。
她的口腔早已被他的肉棒撑满,喉咙深处传来一阵阵干呕,却又被他粗鲁的动作堵了回去。
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的喉咙直接捅穿,带起一阵阵“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而她的身后,另一个同样粗壮的肉棒,正毫不留情地在她那被操得红肿不堪的骚穴里,进行着猛烈的冲撞。
那是王虎,王麻子的儿子。
他的肉棒比王麻子的更加年轻,更加粗壮,每一次深入,都带着一股横冲直撞的蛮力,直捣黄龙,狠狠地顶撞着她的宫颈。
陈凡月只觉得自己的子宫被那根粗大的肉棒顶得摇摇晃晃,仿佛连深藏其中的金丹都要被他顶得晃动起来。
剧烈的冲击和极致的屈辱感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但身体深处传来的本能的快感,却又让她无法彻底逃离。
她的全身都在颤抖,指甲深深地掐入床单,却发不出一丝完整的呻吟。
“爹,就不能给这女的洗洗澡?妈的每次操都一股鱼腥味!”王虎一边在陈凡月的骚穴里猛烈抽插,一边粗声粗气地抱怨道。
他皱着眉头,似乎对陈凡月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腥味感到不满。
王麻子则不以为意,他用他那根老几把在陈凡月的嘴里狠狠地捅了几下,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然后含糊不清地说道:“急什么,仙子都不洗澡,肯定有她的用意。你管那么多干嘛,操你的就行!”
对于陈凡月身上那股独特的鱼油味,王麻子心里早有猜测。
他知道这仙子以前曾被反星教人救走,还曾在花满楼中落得那般田地,身上肯定藏着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