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和祁颂分手,让你再也见不到他。”
温乐远小发雷霆:“喂!真是最毒妇人心……”
他原本想赖在姐姐这里,等她放假后一起回家过年。
但苦命打工人只能等到腊月底再走,温乐遥受不了臭弟弟成天在自己耳边念叨祁颂多好。
于是,连夜给他打包了一堆零食,把这小子送上了高铁。
还好祁颂从那以后,没有提过那件事,一没有让她赔偿,二没有让她负责。
甚至他在临近年关时,忙得连杀过来见她面的时间都没有。
温乐遥松了一口气。
却发现自己时不时会想起他。
思念断断续续,细密织成一张大网,罩得透不过气。
她不知道是自己的身体想他,还是自己想他。
过年期间,温乐遥排的班可以休息四天半。
她正收拾行李时,有人敲门,温乐遥透过猫眼看见那张熟悉的帅脸。
她拉开防盗门:“诶,你怎么——”
男人强势地挤进来,修长手指勾着,利落放下一双新的拖鞋,果断换上:
“小远说,你在收拾行李,我来帮你打包。”
祁颂这些年比赛集训时经常有军事化管理的情况。
他打包的行李整齐有序,叠得板正,让人心旷神怡。
提前把过年后的所有事务处理完。
祁颂一刻不停,直接开车赶过来找她。
温乐遥蹙眉:“温乐远这臭小子,怎么什么都跟你说?”
祁颂轻笑:“他喊我一声姐夫,我不得表示表示。”
温乐遥知道祁颂是个做家务的好手,她也不跟他抢,蹲在地上看他仔细整理。
男人的侧脸坚毅冷傲,下颌线锋利清晰,是个天生的臭脸帅哥。
但他看向她的眼神却温柔,漾着淡淡的笑意。
直到祁颂打包完最后一件衣服,他伸手把蹲麻了的她扯起来,一个转身坐在沙发上。
温乐遥还没站稳。
大掌压在她的细腰两侧,一掐就能握过来。
他顺势把她护在自己怀里,宽阔和娇小形成巧妙的体型差。男人眼神灼灼,唇角噙着笑:
“宝宝,我陪你回家吧。”
“嗯?”
温乐遥差点没反应过来。
他没喝酒吧?
怎么还喊她宝宝?
她张口准备回应。欢快的手机铃声响起,温乐遥按下接听键,侧了侧身躲开祁颂:
“喂,旭阳。”
男人掌心微微用力,不动声色摩挲着她的肌肤。
这样无声却又让她不得不忽略的存在。
温乐遥回眸瞪他。
祁颂反而把她搂得更紧,耍无赖一般扬起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