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枣芩嘴巴张张又闭上,脸蛋已经红得不行了,好久才艰难“噢。”
“噢是什么意思?”阮秋白停顿,唇角勾起戏谑的弧度,“想跟我偷情的意思?”
别再说了!
枣芩羞恼点头,赶紧敷衍过去。他带着自己可怜兮兮的伤腿,下了病床。
“第一次偷情这么快就要走了吗?”阮秋白弯腰捡起掉落的纱布,和药膏一起,全都放回医药箱盖好。
枣芩脚步笨拙,头也不回地走:“我老公还在家等我呢,催得很紧,我没时间了。”
“好吧,你先顾他,有时间来找我就行了,记得来换药。”阮秋白语气失望。
他看着枣芩露着半个背的宽大背心,拿起身旁一件亚麻色薄外套,披在枣芩裸露的圆润肩膀上,“盖一盖,再往下屁股快露出来了。”
……
神金!
枣芩迫不及待掀开帘子,紧紧咬着脆弱的唇,就差跳着走了。
阮秋白侧头,薄唇冷淡,眼镜下狭长双眼微眯,紧紧盯着窗外的身影。
热烈阳光下,两人站在阴影中。
枣芩皮肤被对比得像白玉,连城市都找不着这样的,村里却养得极好,没干过活的样子,不难猜出父母有多溺爱。
外面的两人在说什么,高个少年忽然佝腰蹲下,枣芩犹豫一会,爬上他的后背,被他的大手把着大腿肉,站起来颠了颠,枣芩细白胳膊搂住了少年的脖子。
好一对兄友弟恭的好兄弟。
·
回家的路上没有伞,枣芩被晒得眯起眼,干脆把阮秋白给他的外套盖在了他和龙保岐头上,又怕他看不清路,便用自己的手撑着衣服遮阳。
他眺望着海,心想着游泳的事情算是泡汤了。
龙保岐的速度比来时慢了很多,背着他慢悠悠的走,话也莫名多,“如果不是我妈让我把你送回去,我才懒的。”
“嗯。”枣芩漫不经心应了声,他还能说什么。
难道要说,那你把我放下来我自己回去?
枣芩才不想自己走,这条路不远但也不近,他腿疼,回去该累死了。
龙保岐背他刚刚好。
龙保岐脚步停了下,本来就在外面等他们吃了一肚子酸气,此时更被枣芩的态度弄得恼火。
“呵、我看你今天很开心吧,跟你家阮医生待一起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干什么。”
你家两个字重音。
枣芩开心什么,他看到阮秋白慌还来不及,他噘嘴,“才没有,你阴阳怪气什么啊?”
龙保岐凶着脸,回头去看他,枣芩的脸在衣服阴影下,依旧惹眼,“我阴阳怪气?你就欺负我吧。”
枣芩纳闷的歪头,“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啊?”
“跟别人说话又乖又老实,跟我说话就像吃了枪药。”
龙保岐吓唬他手松了秒,枣芩下意识夹住他的腰,他又赶紧捧住,“也不想背你了。”
“……明明是你自己蹲下要背我的。”枣芩无语了。
龙保岐:“我背你你就上来?那我现在要打你屁股你让不让?”?
枣芩:“当然不行!”
“阮秋白打你肯定行吧。”
又在说什么。枣芩满脑子问号,他才像吃枪药了吧。
龙保岐边走开始喋喋不休开始污蔑人,说得很夸张。
“没上过学的文盲才会喜欢阮秋白那种,不识货,男人就应该找身体好的,我看他那个样子,怕是连他老婆都抱不动吧,说不定他、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