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晟宇在对待妈妈的时候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他只会用自己的或手指或肉棒把妈妈弄得高潮迭起,并且评价妈妈为欲求不满的抖M。
“我想做爱!”我说出来了!
妈妈被我的直白弄得一愣,一时间也尴尬地有些说不出话。
而我这边说出口后反而感觉轻松多了,一鼓作气地下了床爬上了妈妈的床,抓住了妈妈的肩膀,说:“妈妈,我这几个月来每天都在想你,无时无刻不在想你,白天想,做梦也想,我不想和妈妈你断掉关系,妈妈你不要抛弃我好不好?”
“安宁……”妈妈无言,只能轻呼着我的名字。
“妈妈·……可以吗?”一边说着,我一边低下头,想要去亲吻妈妈的嘴唇。
在这之前我从未亲吻过妈妈的嘴,妈妈也不愿意让我亲,包括王晟宇,他也没有得逞过,妈妈似乎把接吻看做了比做爱和口交之类的事情更重要的事……
在我的嘴即将触碰到妈妈的唇时,妈妈猛地一扭头躲开了,我只吻在了她的侧脸上。
我的内心忍不住的失望。
妈妈轻轻推开我的脸,然后回过头来看着我,叹了口气,说:“是妈妈的错,之前太过纵容你了,你知道的吧,我们是母子,做这种事情是在………”
乱伦,我在心底帮妈妈把这句话补充完整了。
是的,乱伦。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像是一座大山一样压在我的头顶,压得我喘不过气。
从道德的角度来看,做爱是夫妻之间才应该做的事,随着社会愈发开放,男女朋友之间做爱也是无法称之为不道德的事。
而和男(女)友或配偶以外的人做爱,只有在少数几个性完全解放的国度或者尚未形成道德观念的地方才能不受到道德的谴责。
而在中国,这种被称作出轨的事虽然不道德,但是却并不违法,除了被周围人指点外不会受到任何惩罚,就连离婚分割财产时,出轨也不能作为过错而被判少分——当然,男方除外。
出轨并不区分对象,无论对方是你的什么人,姐夫、妹夫、同事、好友甚至是你的学生,都只是出轨而己。
但是亲生儿子不行。
和亲生儿子做爱是最严重的一档,以至于超越了出轨,被单独定义了一个名词叫作“乱伦”。
乱者,扰乱,伦者,伦理纲常,伦理纲常都被扰乱了,那么自然不仅仅是道德层面的问题,还是法律层面的问题克是需要国家暴力机关强行插手干预来阻止的违法行为。
所以,乱伦永远处于鄙视链的最底层。
任何人都可以瞧不起乱伦的人,连出轨的都可以。
这也就意味着,我和妈妈的事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我甚至有些后悔当初没有直接杀了王晟宇,这个家伙就是捅破了我和妈妈之间窗户纸的那根扎在我们心底的刺,只要我想和妈妈发生任何超越母子关系的事时,他都会像个阴魂不散的幽灵一样出现在我的心头。
“妈妈……”可惜,我并没有解决这个问题的能力。
我能做的,只有装作可怜,希冀妈妈能够心软,我知道的,这一招对妈妈总是有效的。
“………妈妈用手帮你吧。”妈妈的眼神波动了一下,终于说道。
我如鲠在喉,担不知道该答应还是拒绝。
我试图从妈妈的眼神里找到破绽,但是我却只找到了坚定……
最后,我同意了妈妈的条件。
妈妈温柔地笑了笑,纤细的玉手缓缓伸入了我的浴袍内,往下握住了我从刚才开始就硬挺着的肉棒,然后熟练地撸动了起来,就和以前一样。
我内心充满纠结地看着妈妈的俏脸,嗅着妈妈发梢间的香气,感受着妈妈温柔玉手带来的一波波快感,终于叹了口气。
罢了,就这样吧,这样也许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我放松精关,任由精液射出,糊满了浴袍的内里还有妈妈的手指。
“好了,快去洗洗吧!”妈妈温柔地放开我的肉棒,抽出手,然后自顾自地下床去洗手去了。
我休息了一会儿后也下了床,去浴室冲洗了一下下半身,然后换了一件新的浴袍。
我想过后半夜的时候爬上妈妈的床,但是最后还是没有这样做。
接下来的两天旅游依然有趣,晚上回到酒店,妈妈也会帮我撸管,这一次倒是没有了一周两次的限制,或许是感觉对我有亏欠,妈妈对我的任性也选择了放纵。
或许我可以强硬地要求妈妈给我口,但是不知为何我感觉自己也没了那个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