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海里有一根弦断了。
“何煦阳!!”
她扯开了他的头,看见对方意犹未尽的表情和唇上粘着的一根阴毛,她的手颤抖了。
“你傻吗?脏啊……”
何煦阳抬眸看着她,眼睛亮亮的,诡异地很乖。
“可是我喜欢,是姐姐的,我就很喜欢。”
空气忽然安静。
不得了了,何雨芊好像被弟弟开发了奇怪的性癖。
此时此刻,该用什么样的言语来形容这丰沛的,即欲溢出胸腔的爱意呢?
无解。
何雨芊收起了脸上的惊愕,抬起一只脚踩在何煦阳的肩膀上。
有些种子长势很猛,一旦发了芽,露出了些许苗头,就会如雨后春笋一般,疯狂生长。
“继续,舔。”
何煦阳被姐姐的情态所迷住,像一个得到了神明赏赐的信徒,在祂的恩准下,虔诚地托起了祂腻如凝脂的纤腿,承接这份恩典。
口交这一方面,他天赋异禀。
灵巧的舌头先沿着外侧阴唇划了一圈,继而从会阴开始由下往上舔过整个阴部,然后又伸直舌尖,或画圈式,或横扫式,刮弄凸起的小阴蒂。舌尖也会戳进阴道,但这时的姐姐反应不大,舌头并不能在阴道给她带去快乐。于是他专心地伺候阴蒂,用舌面紧紧覆盖它,用双唇含住它,吮吸它,用牙齿轻轻磨蹭它,总之,凭心之所想,取悦它。
越舔,爱液流的越多,何煦阳把姐姐赐予他的甘露尽数汲取。连她痉挛着达到高潮时,他也不舍得退出半分,将水儿接入口中,咽下,回味。
“姐姐,我做的好吗?让你舒服了吗?”
首次被舔上高潮,何雨芊脑袋里有点嗡嗡然,见弟弟脸上沾满清液,满眼渴求夸赞,她勾了勾嘴角。
“做的很好,姐姐我啊,很、舒、服。”
说话时,她捂住了他的眼睛,随着最后一个音节落下,她打开花洒,对准了他的脸。
“所以啊,把自己洗干净,干净了,才会给你奖励。”
何煦阳高兴地接过花洒,认真给自己清洗起来,一边洗,一边盯着姐姐,看她弯着腰给自己的腿部抹沐浴露。他的性器更加胀大发疼了,恨不得立刻进入姐姐身体里,可惜套不在手边,真是失策,他应该藏在浴室的。
“姐姐,我去房间拿套!”三下五除二洗好,急切的他浴巾也不裹就出了浴室门
而何雨芊则撑在洗手池沿,在镜子里看见他出去,又看向镜中面色潮红的自己,略微出神。
现在,浴室只有她一个人了。
她依然是一副淫靡的样子,可她却不再想起爸爸或妈妈,愧疚感被藏了起来,何雨芊觉得此前的百般纠结,千般惶恐,万般挣扎,都散作轻烟。甚至她觉得,就算东窗事发,她也会坚定地选择和弟弟永远在一起,不分离。
天啊,这才堪堪过去一天。
“姐姐!”何煦阳赤裸着,挺着他的大屌兴奋地冲了进来。
她猛然意识到,从他失言的那夜起,或许更早,他已是一股洪波巨浪,翻涌着,咆哮着,强势地拍击在她的静岸上。
无法逃避,无法伪装,姐弟,恋人,姐弟恋人,何雨芊释然失笑。
“要对着镜子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