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系血宴号寝殿
回到血宴号,他脱下了那套华丽的金色铠甲,在褪下贴身的衣物后,他变得彻底赤裸。
他的身体颀长,轮廓像一柄弯刀般优雅,但清晰锐利的肌肉让他更像一只结实的豹子。他的肩膀很宽阔,胸肌的线条明显却并没有多厚实,这让他仍保留有一种纤细的美丽,向内收紧的腰部紧绷着一股力量,下体的毛发被他修剪的很干净,唯一让他不那么像雕塑中那些英武的神话人物的,便是匍匐在他双腿间的性器并没有那么可爱。
加百列将自己的身体沉进寝殿中的浴池中,温热的水扑在这具优美的躯体上,让他的皮肤闪着湿淋淋的光。
他戏弄加贝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除却对他纯真心态的嫉妒,便是那一瞬间他就想那样做。
国会之后,恩佐与门罗几乎是立刻就离开了泰拉,他本想再等等,想要再见她一面,但是她似乎已经决意不再见任何人,回到皇宫里不许任何觐见。
加百列长长的叹息,他的母亲,那柔和寂冷、令人心生爱怜的母亲,那如诗如歌、引发他愁绪的母亲。
他轻轻抚摸自己的身体,不止是加贝对她有着相当纯洁的想法,连他认为最纵欲的阿兹瑞尔对她的想法也很纯洁。
对阿兹瑞尔而言,只有美才是神圣的,他追逐着她,就像艺术家们追逐着缪斯,他的凤凰兄弟只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对美的追求中,为了他心目中完美的爱而竭尽全力,恐怕还没将这份追求和情欲联系起来。
难道在他们兄弟中唯一能确认自己对她产生了违背伦理之情的,便只有他吗?
加百列相信,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幅早已完成的肖像,
,交合起来,之后与她有关的梦境,他都变得越来越没有节制,几乎肆无忌惮的在各种场合下和她畅快地交媾,每次从荒淫无度的梦中醒来,他都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在虚无的纵欲和放荡中愈发渴望她了。
他的手划过自己的胸膛,下移着去安抚已经挺立起来的性器。
泰拉上古老的宗教说,女人是男人身上遗失的一根肋骨,那么能严丝合缝地嵌入自己生命空缺处,治愈那与生俱来孤独感的伴侣,注定只有一个,依照这个传说,他确信属于他的那一个凡世伴侣并不存在,因为他并没有缺失肋骨,也不用等待完整,他不由男女的结合而诞生,她一个人就生下了他,他是她的骨血,她就是他生命的源头与归宿,能治愈他的孤独的便只有她。
他握住自己的阴茎,它现在灼热异常,因为他对自己母亲的渴求,已经充满了狰狞饱胀的生命力,这样的尺寸,他母亲那小小的身体能盛下吗?
他不断摩挲着那青筋盘绕的粗壮柱体,和他外表的神圣美丽不同,这根东西仿佛是他内心邪恶欲望的证明,十分丑陋。
“母亲。”他低声喘息着。
他想象自己抱着她,亲吻她的嘴唇,他会用手指分开她的阴户,戳弄那湿润紧致的入口,听着她在他耳边发出压抑的、邀请的呻吟。
“嗯…”加百列飞快的套弄着自己,他很用力,这让他的阴茎表皮变得嫣红,他想象着这不是自己的手,而是她的阴户,她现在正生涩而又不得不顺从的服侍着他勃发的欲望。
他难堪的呻吟着,腰肢忍不住向上挺动,已经完全将自己的手当成了她的阴道,快感一点点积聚,从小腹开始渐渐上涌,酥软的感受开始他身上流窜,最终他全身的肌肉骤然绷紧,在他的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