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说,是她主动找你,你推脱不掉?呵……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若你真清清白白,她如何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缠着你?”
“小姐,若娘子认定是我有错,小可……无话可说!”
苏怀谨脸色已经沉了下来,语气也带了几分生硬。
魏明鸢眼神骤冷,缓缓抬眸,盯着他脸上那一丝不耐的表情。
脑海里不由浮现出城门口他神情自若,指点江山的模样,心头更添几分压抑。
她深吸一口气,硬生生压下翻涌的怒火,嗓音冷冽道:”
“此事,就此作罢。”
“可你为何要与赵文彦打赌?”
“你莫非不是想借此扬名,引得县尊注意?”
话到此处语气陡然一紧,寒声道:“你……根本就不想做这赘婿,对不对!”
苏怀谨呼吸一滞,心头一紧。
他当然想过,千想万想,穿越那一日就想过,可这话他敢说吗?能说吗?
哪怕到了如今,他也不敢吐露,只沉默片刻,低声道:
“这……有用吗?”
魏明鸢闻言,单薄的红唇轻轻一勾出一抹冷笑,整个人微微前倾,胸口的衣襟随之拉低,白皙饱满的乳肉瞬间映入眼帘,深深的乳沟几乎要溢出衣襟。
她紧盯着苏怀谨的眼睛,道:
“你说得没错,这确实没用。”
苏怀谨沉默不语。
他知道魏明鸢是在敲打自己。
按照那些书生的说法,他与魏明鸢虽是夫妻,实则不过主仆。
奴仆怎能违逆主人?
哪怕县令是一县的父母官,没有正当理由也插手不得别人的家事,更何况魏家还是清河县首富,县令要动他们,三思而后行。
魏明鸢神色冷淡,红唇轻启,又补上一句:
“记住,既然入了我魏家,这一辈子都是我魏家的人,哪怕是死,也得死在我魏家的牌匾下!”
苏怀谨喉结滚动,心头又怒又憋,连呼吸都沉重了几分。
他抬眼望向魏明鸢清冷艳丽的面庞,声音沙哑生硬道:“娘子的话,小可谨记。”
魏明鸢盯了他片刻,单薄的红唇轻轻勾起,冷声道:
“最好如此。”
话音刚落,马车突然碾过一个石坎,整个车厢猛地一颠。
猝不及防之下,魏明鸢身子一歪,整个人直接压向苏怀谨。
苏怀谨手臂一伸,顺势将她搂在怀里。
怀中那具香软的娇躯带着幽香,胸前两团饱满高耸的乳肉紧紧压在他的胸膛上,柔腻的触感几乎让人血脉喷张。
想到刚才她那盛气凌人的模样,苏怀谨心头一股闷火直冲脑门,手掌不由自主地从她纤细的腰侧一路滑下,落在那浑圆挺翘的丰臀上,轻轻摸了一把,只觉掌下柔嫩紧实,弹性十足。
魏明鸢原本因失衡而慌乱,猝然感到臀部被男人的手掌抚过,只觉一股酥麻直冲脑门,心头猛地一紧,脸颊瞬间涨红,羞怒交加,猛地撑起身体。
素手抬起,带着风声朝他脸颊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