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做最后的抵抗,但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花穴收缩得更加厉害,汩汩春水源源不断地涌出,将作恶之人的下巴都沾染得一片湿亮。
苏锐熟知她的身体,知道她已接近极限,于是集中火力攻击那颗脆弱的花蒂,舌尖高速震颤,同时用手指撑开穴口,向内浅浅探入。
“啊呀——!不……不行了……”
慕雪仪终于崩溃,带着哭腔哀求:“我认输……我说……我说……”
然而,苏锐并未立刻停下,反而用更激烈的舔舐和手指的不断深入浅出,将她直接送上了高潮的巅峰。
“呃啊啊啊——!”
慕雪仪发出一声带着解脱与极致欢愉的长长哀鸣,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温热的阴精沛然涌出,溅湿了苏锐的唇舌。
高潮的余韵中,她瘫软在玉地上,大口喘息,浑身香汗淋漓,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
苏锐抬起头,舔了舔唇边沾染的蜜液,看着身下这具在月光下因高潮而微微颤抖的绝美胴体,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现在,肯说了吗?若再不说,为夫可就要趁着你这小穴敏感万分、一碰就要化掉的时候,直接肏进去哦?”
说罢,他直接解开裤裆,露出那根滚烫坚硬的巨物,抵上了那片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的花瓣入口,龟头甚至已经挤开了一条缝隙。
慕雪仪眸光迷离,娇喘吁吁地说:“后面……还是后面吧……你那里……那么大……会顶到……顶到宝宝的……”
苏锐满意地笑了,从善如流地将她翻过身,让她趴在冰凉的白玉地面上。
圆润饱满的雪臀在月光下如同成熟的蜜桃,中间那朵粉嫩的雏菊因紧张而微微收缩,周围同样沾染了些许晶莹的露珠。
他伸手,指尖沾了些许她前面花穴流淌的爱液,涂抹在那紧涩的菊蕊周围,细细按摩、扩张。
“现在,说吧。”
苏锐一边用手指开拓着后庭,一边命令道:“平日里,你是如何在此教导云师姐剑法的?从最基本的握剑姿势说起。”
慕雪仪趴在冰冷的玉地上,脸颊几乎要贴到地面,感受着身后那羞耻的开拓,以及空气中弥漫的、属于她自己情动的气息,强烈的屈辱感与隐秘的刺激感交织,让她声音带着颤抖:“无……无极剑法,重意……重意不重形……首要……是握剑稳,心要静……手腕需沉,气贯……剑尖……”
“手腕需沉?”
苏锐插入一根手指,感受着内里惊人的紧致和湿热,故意刁难道:“我觉得未必。过沉则失之灵动,与无极剑意相悖。应是似沉非沉,意在先,力在后。”
他模仿着剑招的动作,手指在菊穴内轻轻搅动,给她带来一阵异样的胀满感和莫名的快感。
“嗯……”
慕雪仪闷哼一声,被他这歪理邪说和身后的动作弄得心神紊乱,却不得不顺着他的思路反驳:“胡……胡说……基础不牢,如何……啊……如何领悟高深剑意?手腕沉稳,方能……哈啊……方能承载后续变化……”
“真的是这样吗?”
苏锐加入第二根手指,缓慢扩张,指尖刮蹭着内壁敏感的褶皱:“以柔克刚,以虚御实,岂是单靠‘承载’二字?娘子,你的教学,未免太过刻板。”
他的动作带着一种剑招般的节奏,时快时慢,时深时浅,仿佛真的在通过这种方式“纠正”她的剑法。
慕雪仪被他这番诡异的“论剑”和身后的侵犯弄得娇喘连连,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微微摆动,前面的花穴再次变得泥泞不堪,爱液顺着大腿内侧不断滑落。
她咬着银牙,斥声道:“到底……是你剑心……通明……还是……还是我是?”
“自然娘子是。”
苏锐低笑,手指模仿着剑招的刺击,精准地刮过内里敏感的褶皱,让她顿时抑制不住的呻吟。
“呜……你……你混账……嗯啊……”
感受到慕雪仪后庭媚肉开始疯狂吸附,苏锐知道火候已到,直接抽出手指,将肉棒抵住了那湿润紧致的菊蕊入口。
“嘿嘿,娘子剑心通明,但却未必就没有出错的时候。”
他腰身一沉,粗长的肉棒一寸寸的贯穿了那极致紧窄、火热窒密的通道,直抵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