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子姐,你会不会觉得我在心里把你物化了啊?把你当成了发泄的工具?”
“不会啊,这跟物化和工具有什么关系?”
“我觉得有点?”
叶黎不这么觉得。
苏澄能在那种心境下找她,说明自己在他心里是有相当高权重地位的。
除了跟自己do,苏澄还有别的招儿能抒发心里的情绪吗?
肯定没了啊。
反正叶黎是想不到。
苏澄愿意找她do,而不是自己一个人消化,这就证明苏澄把她放在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位置。
叶黎并非自我pua。
她真是这么想的。
“所以你还是没跟我说老实话。”
“嗯……我是害怕啊!”
叶黎啧了一下:“你害怕个屁啊!都这个局面了。”
“能不能说实话?”
“能,能。”
“所以你到底什么时候知道的?”
苏澄想了想:“我就是澳岛的时候知道的。”
“真的?”
“真的。”
“别的呢?”
“别的都是实话。”
“行吧。”
苏澄此刻像是有了主心骨:“栗子姐,那我接下来应该咋办啊?”
“我觉得你现在最主要做的就是脱离集团。”
“可是,脱离集团我干啥?”
“创业啊,搞你自己的事业。”
“老头应该不会让我创业,以我对他的了解,我要是创业的话,他指定给我整黄。”
叶黎不解:“为啥?”
“因为没按照他计划好的道路走啊,最后强迫我回归集团。”
“那你要是不回,坚持创业呢,他能怎么着你啊?一直挫败你?那你们的时间不都浪费在打压你身上了,这还能教东西吗?”
苏澄早就已经想过了。
叶黎说的这种可能性,可能还真的会。
但不是打压,而是把苏澄创业这个事儿当做棋盘,通过伪造一个又一个“对手”,让苏澄不断地汲取教训。
这样还不如在集团里待着呢。
“那躺平呢?”
“躺平更不行,直接判死刑。”
“那你爹对你的控制也太强了,总不会让你一直当笼中鸟吧,压根不给你飞出去的机会啊!”
嗯?
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