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曾谨开金口,真是不容易了。
“你俩。。。怎么就不听呢?”听秦思勉说那个提醒他的姑娘就是达瓦人,她多问了几句,双目圆瞪,又是一声:“卧槽?”
秦思勉被她的反应闹得一愣又一愣的,“咋、咋了?”见霍宁不语,他索性连周辽的猜想都说了出来。
他觉得昨天阿定和相逢书店的店员都已经被应柏买通了,应柏编织了一个巨大的骗局。
阿定确实是主动来和他拼桌,也是因为她打了电话情绪激动引起了他的注意。
但是再怎么说,他都不觉得阿定是坏人。
他后来把自己打算带给风岐的博物馆结束语拍立得送给了她,反正拍了好几张,阿定热泪盈眶,接过后好半晌破涕为笑,像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好事。
更何况,他去过相逢书店啊,周辽说的这些越听越像是在牵强附会。
他只能继续安抚他,反正去看一眼就知道了。
周辽给了他一个当地人的联系方式,让他尽快过去。毕竟刚爆发过山洪,什么时候路能通还说不好,还是问当地人清楚。
中午那个人给他来了条消息,说快速路通了。
霍宁气笑了:“你俩被迫害妄想症呢?”
“你。。。哎。。。你真是。。。”以前总说风岐头铁,没想到这儿还有个头更铁的。
“嘿嘿、嘿嘿。。。那个。。。”秦思勉又干笑两声,随即正色:“风岐。。。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了啊?”
周辽还不让他和风岐继续联系,说哪怕联系也得说自己已经离开了青海,防止风岐已经被应柏控制。
霍宁直给秦思勉盯得心里发毛。
真要说麻烦,他可占了大头。
“她要我跟你说,青女和赤帝那事儿先停一停。”
“她还在琢磨要不要回去找你来着。。。”
“啊?”秦思勉愕然,“啥、啥意思?”
霍宁反问他:“你不觉得你像被啥牵着走吗?就这么一路琢磨这事儿,万一。。。”风岐不敢再等,万一秦思勉在家坐不住,她一觉醒来这人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这、这。。。”秦思勉倒吸一口凉气,“这是真的啊?我天?”
“啥意思,啥。。。意思啊?”
“我们这儿还稀里糊涂的呢。。。”她索性把风岐自从过来后就一直在担心他,为他去找应柏问榕树,后来意识到越来越不对了,但是又不知道该怎样提醒他才有用一股脑倒了出来。
顺便还提了昨天被荨麻草蜇伤和后来的山洪暴发,“就没消停过。”
话都说完了,霍宁叹了口气,“不知道你俩到底在想个啥。”她可不担心秦思勉的安危,但是风岐现在肯定不能和秦思勉见面,这看到了得心肌梗塞了。
“我不赶你走,你要是住我这儿,你就在房间里老实待着,要吃饭我给你送。”霍宁看了眼时间,“风岐现在在睡觉,我得看她的状态才知道能不能告诉她你过来了。”
“要么你住镇上去,但是你就在酒店里待着,反正别突然冒风岐眼前来。”
“你好歹得给她个心理准备。”
“我。。。这。。。”秦思勉挠挠头,眼睛向上望:“风岐。。。就住这儿吗?”
“是啊。”
“那我。。。也住这儿吧。。。”
秦思勉在房间里单独待了快十分钟,就听门被敲响,开门后心头一凛,人下意识向回缩,应柏淡淡瞥他一眼,跟在霍宁身后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