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打的结松开时,也正是服务员小哥可以一睹酒德麻衣乳房真面目的时候,那对似乎注入了足量奶汁的乳房,是个男人都无法拒绝,无法战胜窥探它们的欲望,无法战胜吸吮它们的欲望,甚至,无法战胜想要将它们连同它们的主人一起占为己有的渴望。
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人能够拥有且随意玩弄这样极品的东方美人,杰克的内心第一次悸动了,他好像得品尝这个东方女人,这个男人何德何能可以拥有她?
等待餐点完成的过程中,杰克比眼前这对不顾旁人目光追求刺激淫乱的男女更煎熬,这在以前根本是不可能的,要知道长久以来杰克和每一位顾客的接触都极为短暂,整个过程可能最短的都不超过十秒钟,现在的每一秒都比一分钟更煎熬。
“哦哦……能不能再快……呜嗯嗯嗯~”酒德麻衣这句话看似是对眼前这位长相算清秀的小哥说的,实际上也是对身旁安托万的催促。
虽然安托万的手掌此刻已经将她的屁穴整个撑大,五指时而开合时而收拢,将酒德麻衣的直肠顶得膨胀,若是仔细看她的小腹处,便会发现几个清晰地凸起,那正是安托万手指在她直肠里滑动的证明。
安托万瞥一眼服务员小哥的表情,发出一声怪笑,继续玩弄酒德麻衣的屁穴,他的手已经触碰到了直肠里的那两颗跳蛋,两颗跳蛋同时在直肠之中震动的感觉果然不一般,越是深入,越是能感觉到肠壁震动的剧烈程度,那强烈的震感似乎将肠壁上附着的黏汁也给震得脱离肠壁,粘在了已经镶嵌在肠道中的安托万的手臂上,他的手指又向前摩挲了大概一厘米,就触碰到了某个外部质感颇为柔韧,但握在手里便会感觉到其坚硬的物体,正是那两颗跳蛋之一,两颗跳蛋紧紧相贴,相互碰撞震荡,加剧了整个直肠的震感,此时其中一颗被安托万握在手心之后,直肠里的震感果然减轻了几分,但相对的,安托万却觉得自己的一整条手臂都在震动中变得酥麻,在直肠中抖动不停。
这一刻安托万才明白,酒德麻衣一个上午都塞着两颗跳蛋是要承受何等剧烈的震动感,再加上数次开发让她屁穴直肠变得敏感于常人,从外表看风平浪静的酒德麻衣,承受着如同惊涛骇浪一般的快感,安托万不敢说彻底体会酒德麻衣的感受,至少心里理解了。
“怪不得骚成这样……以她的屁穴敏感度,不释放一下真的会发疯吧?”安托万暗道。
但是今天中午就这样吧,先让酒德麻衣正常的吃些东西。
也就是安托万决定将跳蛋从屁穴中取出的时候,汽车餐厅内,他们两人的食物也已经准备好了。
杰克将装入袋中的各类食物递给了那位正不断扭动着身体的东方美人,墨镜遮住了她的眼睛,因此无法看清的她的眼神,但是,她那双怎么样也闭不上,时不时跳出几个欢愉的音符的嘴,却诉说着她此时的感受,她纤长的手臂颤抖着接过了那个纸袋子,却几乎抓不稳,差点松开掉在地上,杰克眼疾手快一手伸出,抓住了那个袋子,再次递给东方女人。
似是为了感谢杰克的帮助,女人纤柔的手指轻轻地在他的手背上滑过,给杰克留下温暖的柔嫩触感,还有无尽的遐想。
安托万已经触碰到了第二颗跳蛋,两颗跳蛋同时握在手心里的感觉并不是很好,他的手从酒德麻衣的屁穴中抽出来的整个过程中一直传导着手心里的震动感,五指抖动,磨蹭着肠壁,最后手臂好歹是抽出来了,但在最后将手抽出来的时候,由于一下子没有收力,于是整只手直接顶开了合拢起来包裹着手臂的那一圈肥厚的肉褶。
“噗滋……咕滋……啵!”汽车里传出的奇怪声响,女人的身体猛地一抖,随后从车窗收回,车窗升起关闭,杰克一辈子再没见过的美丽东方女人坐着一辈子也买不起的昂贵跑车卷起烟尘离开了。
“唔嗯嗯……你这家伙……最后也……太粗鲁了!”酒德麻衣斜着瘫在副驾驶座上,两腿大开着,肥厚的阴唇之间正喷溅着一小股一小股细小的水花,她竟是在安托万那最后粗暴的将手扯出来的过程中,达到了高潮。
虽然气愤安托万放肆的行径,但是好在一个上午积攒的欲望得以释放了一些,屁穴里边的跳蛋也被取出来了,被安托万丢在副驾驶座落脚处的行李袋上,此刻正如活泼的小精灵一般欢快的舞蹈,将外表附着的黏液溅得到处都是,与酒德麻衣高潮时喷出的淫汁一起,给兰博基尼里增添了一股浓郁的女子淫香。
酒德麻衣大口喘息着,刚刚的放荡行径,就算是以前的她也是绝对不愿随意尝试的,炮友和男友多是另一回事,但是面子谁不想要?
可被安托万玩了那么久的肛,享受了各种变态行径下产生的快乐,她的内心似乎也逐渐变态。
“啊啊啊!我不会是要变成一个女变态了吧?!”酒德麻衣生气的坐直身体,怒捶副驾驶座椅。
“女变态也挺好的不是吗?”安托万大笑道,“反正我不嫌弃。”
“切……”酒德麻衣翻个白眼给他,“你不嫌弃有什么用,你又不是我男朋友,虽然我可原谅你刚刚为了情趣谎称我男友,但是你要记住,我以后可是要去勾搭各种各样的美男的,年轻的、鲜嫩的、壮硕的……啧啧,我可不会一生都吊死在一棵树上,我要的……是酒池肉林啊!”
酒德麻衣开始畅想无数的美男包围着自己,将自己当作他们心中唯一的光明和温暖,任由自己抚摸他们壮硕的胸肌和腹肌,在他们线条柔和或是硬朗的脸蛋上落下嘴唇,将自己的吻当作一辈子最昂贵的赏赐。
这样想着,酒德麻衣变得欢快起来,可是很快她的眼神又黯淡了,眼帘低垂,密长的睫毛遮盖了眼睛,她想到,即使得到那么多男人,也得不到自己最想要的那一个,那么这一切,也许不过是短暂的肉体满足,她的精神始终空虚。
可是那个人,又怎么会纯粹的只属于某一个人?
安托万从未见过酒德麻衣的情绪这样低沉,即使车外正艳阳高照,正午的阳光将兰博基尼的表面晒得滚烫,但车子里的空气似乎降低了好几度,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直勾勾的望着前方,专心开车。
酒德麻衣低沉了一会,抓起刚刚自己以美色换来的特别版汉堡,就着薯条和汽水大嚼,吃像那叫一个奔放,当然豪迈二字更合适,全然不顾自己平时的人设。
但这反而让安托万放心了,他最担心的就是酒德麻衣不肯吃喝这种最糟糕的情况发生,现在看来她的胃口还不错,食物带有快乐的魔法,吃东西可以让人渐渐感到快乐和满足,就在酒德麻衣准备伸手去碰第二个汉堡时她突然想起来,安托万没有吃。
她没有收回手,而是拿起那个汉堡,将包裹着的纸揭开,凑到安托万嘴边,“喏,吃吧,我喂你。”
“啊?”
“啊什么啊,看路,别看我,开嘴吃东西。”
这是安托万未曾设想的发展,一般来说,酒德麻衣是不会喂他吃东西的,满满的幸福感,将安托万包围。
在酒德麻衣的帮助下,安托万吃完了自己的午饭,虽然酒德麻衣又恢复了平时的状态,但是安托万始终觉得,酒德麻衣此时的心情并不好。
“我们要不要找个地方做?”酒德麻衣居然先开口提出了做爱的请求,“我刚刚没有满足。”
安托万猜不出酒德麻衣是真的没有满足,还是想找个理由打破这个由她而冷却接近凝固的氛围,她水润明亮的眼睛里映出窗外一闪而过的郊外景色,树木逐渐浓密茂盛起来。
他们寻了一处应该不会有人靠近的树丛停车,在树荫的清凉将车前盖的炽热抹去之前,他们搂抱在一起热吻,酒德麻衣主动将柔韧绵滑的舌头送进安托万的嘴里,安托万自然不会拒绝酒德麻衣的舌头,大汉用香肠大嘴抿住了舌头,温柔的吸吮这片柔软香甜的美妙之物,多少男人为此疯狂,他却能一次一次的享用,无论平时对酒德麻衣包邮多强的征服欲,在接吻的时刻,似乎都不重要了。
这是悠长但浪漫的湿吻,安托万吸吮片刻后,也伸出了舌头,相比起酒德麻衣的软嫩,他的舌头就粗大许多,舌苔也显得粗糙,但是他动作很轻很柔,两条舌头轻轻地缠绕在一起,旋转、环绕,好似两个凌空纠缠的舞者,动作美丽又优雅,叫人难忘。
这个吻可以说是安托万与酒德麻衣两人的吻中,最没有侵略性的一个,只是两个灵魂接触,一个灵魂对另一个灵魂谨慎的试探,试探者担心自己的行为会惊扰被试探者,但被试探的一方,却主动的敞开胸怀迎接了他。
酒德麻衣变得主动,舌头的缠绕和扭动也比此前更为热情,她来感觉了,那种在热吻中陶醉沉迷的感觉。
舌头表面相互摩擦,感受彼此舌苔上的起伏,已经舌头的每一次律动,这已经不是酒德麻衣和安托万的第一次接吻了,但是每一次接吻,都仿佛初尝对方嘴里口涎一样,抱着强烈的好奇心与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