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女王真的毫不设防吗?
又或者……女王其实是有恃无恐,对于一大早的袭击丝毫不放在心上,对她来说,即将遭受的并非是被侵犯这样的肉体折磨,而是利用他强壮的、高大的身躯,来发泄一大早便已经升腾的欲火?
她能成为女王,便说明她非是一个懦弱、楚楚可怜的小白兔,非是一个猎物,相反,她才是真正的猎手!
高端的猎手总是以猎物的方式出现,安托万以为自己占尽天时地利,可以肆无忌惮的玩弄女王的身体,可这恰恰是女王想要他产生的想法。
安托万已经走到床边,缓缓地爬上床,欲将自己的大手摸向酒德麻衣的身躯,粗长的手指距离酒德麻衣仅有几厘米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酒德麻衣睁开了双眼,身体九十度旋转,两条修长的玉腿抬起,趁安托万还未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腰肢,在他后背交叠。
安托万注意到想要强行压倒在酒德麻衣身上时,酒德麻衣的腰腿已然发力,将安托万的身体猛地向右边一带,壮汉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被甩向了一边,脑袋和身躯重重砸在床面。
酒德麻衣借助惯性猛地一撑床面,翻身坐上了被砸在床上,正晕头转向的安托万的胸膛,咣叽!大床剧烈的颤抖,发出一声悲鸣。
待到安托万眼前的画面不再出现重影和摇晃,便看到本以为唾手可得的女王正傲然端坐在自己胸口,瑰丽的眼眸中闪烁着冷傲的光。
“你失败了,安托万。”酒德麻衣淡淡道,“你的动静太大,扭动门把手的时候我就听到了。”
“啊……还可不可以重来?”安托万尴尬的说。
“败了就是败了,你的敌人会在战场上给你重来一次的机会吗?”
“可这里是房间,是床上。”
“你不知道吗?床就是一处战场,卧室里的战场,我们的交锋早已经开始,而你成了我的俘虏。”说到这里酒德麻衣的脸上浮现了一抹妩媚,“我的俘虏,就只能听我的。”
“那么,我需要做什么呢?我的女王。”安托万满脸炽热和虔诚,就好像他不是在战场上被身为敌人的骁勇善战的女王所俘虏,他本就是女王最热诚的信奉者,是愿意为女王赴汤蹈火的忠义之士。
“睡了一晚上,我的精神很好,但缺少点什么……让我想想……”手指顶着太阳穴轻轻揉按,酒德麻衣作苦思状,“也许是一点清晨的刺激?”
“我最擅长给人刺激了。”安托万说。
“似乎是如此的,不如你来给我舔一舔屁眼好了,就像那天一样。”酒德麻衣笑笑说。
“是,我的女王。”安托万笑道。
酒德麻衣分开双腿,像是跨坐在马背上一样,骑坐在了安托万的头上,她丰满臀胯缓缓下沉,直接将安托万的脸笼罩在其中,再也看不到半分,而安托万很显然已经习惯了这样了姿势,只是唔唔了两下就迅速适应了鼻子被两瓣肥厚的紧夹,尽管在一瞬间产生了快要窒息的感觉,但安托万没有慌张,在适应了涌入鼻子里边的气息带上酒德麻衣私处的骚香味后,每一次呼吸都是极致的享受,再说了女王不嫌弃自己的脸任由肥美的臀部和私密的阴部和菊蕾接触自己的脸,已经是莫大荣幸了。
“呜嗯……拜托了哟。”酒德麻衣轻喘一声道,安托万脸上的胡渣刺到了她臀间的嫩肉,嘴里和鼻子中喷出的温热呼吸让她的私处感觉痒痒的,开始产生更多的渴望。
“嗯嗯……”安托万用低沉的呻吟回应了酒德麻衣的话语,他要开始替他的女王服侍了。
大嘴张开,粗糙的舌头缓缓伸出,舌尖正好顶在那圈粉嫩的可爱的菊蕾正中间,恰好是幽洞入口的地方,但现在目的不在于将舌头伸入其中,而是舔舐屁眼周围,安托万倚靠熟练地舌技,扭动起舌头,舌尖贴上了一层层紧贴的凸起的菊蕾皱褶,他以顺时针方向,让舌尖绕着菊洞游走。
“嗯啊……”仅仅只是舌尖触碰到菊蕾,就让酒德麻衣发出一声低低的,却又格外清晰悦耳的呻吟,像是鸟儿的一声鸣叫般轻盈难以捕捉,又似歌者试音时唱出的第一个音。
酒德麻衣微微扬起脑袋,任由瀑布一般黑色的星河秀发在身后散落,她夜间睡觉本就不会束发,再加上她那让薯片妞都羡慕的柔顺发质,随意一甩头发都好像那根根发丝都轻舞飞扬了一般,但这曼妙优雅的一幕安托万却暂时无缘欣赏了。
她的双腿微微开始紧绷,十根小巧可爱的脚趾蜷缩起来,造成这一切的源头,正是她胯下的,宛若马匹供她骑乘的安托万,此时安托万的舌头缭绕一周之后,已经熟悉了游走的轨迹,开始缓缓加速,舌头触碰菊蕾的面积也逐渐加大,不再只是舌尖的一点,带着温热和湿润的舌头给予酒德麻衣敏感的菊蕾以刺激,撩拨着酒德麻衣的快感与心弦。
酒德麻衣发出呻吟开始享受,安托万何尝不是如此?
首当其中的是呼吸加快,鼻子一阵抽动吸嗅,贪婪地将酒德麻衣臀间的香味吸进自己的鼻子里,再化成仿佛烈火般的炽热呼出。
臀间有火焰在燃烧,娇嫩的肌肤正被烧灼,敏感的菊蕾也正被异物撩拨,酒德麻衣情不自禁的扭动起自己的腰胯,让自己肥美臀胯宛若转动的磨盘似在安托万脸上旋转,她转动的方向正好也是顺时针,与安托万的舌头相互摩擦,产生更加强烈的快感。
片晌,酒德麻衣的菊蕾周围就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了,除了安托万用舌头刷上去的一层口水,还有安托万忍不住从嘴里流出的口水,安托万终于是忍不住,收回了贪恋舔舐的舌头,改用自己香肠似的大嘴去吸吮。
“啊啊……这么喜欢我的屁眼……”酒德麻衣娇吟一声,却也不恼,主动将屁眼的位置送向安托万。
仿佛得到了赏赐,于是安托万张开自己的嘴,紧贴着酒德麻衣的菊蕾开始使劲的吸吮起来。
酒德麻衣早就料到安托万一大早就会来袭击自己,于是昨天夜里就将自己的后庭清理得干干净净,现在根本不会有什么异味,留给安托万的只会是让他贪恋的香甜滋味。
“滋滋滋……啾……咕滋……啾……”安托万吸吮的很用力,就像是被母亲抱在怀里喂乳汁的孩子,贪婪地吃着,但是喂给安托万的不会是什么乳汁,而是即将从酒德麻衣屁穴之中流淌出的黏稠淫汁,安托万就喜欢这个。
安托万吸吮、舔吻,只要是嘴上能使出的功夫已经全部用上了,一方面是完成女王的任务,另一方面当然是满足自己的需求。
而坐在上边享受着服务的酒德麻衣却也不是轻轻松松,当安托万的吸吮开始用力之后,酒德麻衣便感觉到了屁眼外边的强劲吸力,就像是吸尘器一般,猛力的吸扯着,但吸扯的不是地面的垃圾,而是酒德麻衣菊蕾处的嫩肉和其中的汁水,当然,短时间内肯定是吸不出什么东西的,但安托万不可能就这样停下。
她细长的柳眉微微皱起,漆黑的眸子中春情逐渐绽放,似乎是不想那么快就大声的喊叫,于是她的牙关紧闭,嘴唇紧紧抿在一起,但逐渐开始打抖的双腿出卖了她,她所感受到的快感已经越来越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