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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高无上的弗朗西斯陛下于今日抵达自己忠实的巴黎2(第1页)

尼禄把摩托车的油门拧死,尽管如此想要追上战斗机的速度还是天方夜谭,弗朗西斯站在后座举着望远镜,然而视野中只能见到茫茫的平原和时不时升起的硝烟。

“你们这样太慢了!”

手环里传来医生的大喊,弗朗西斯放下望远镜,把目光转向飘在空中的全息投影,风吹的他也开始不自觉的放大音量:“没办法啊!这地方离法国这么近,拿破仑和玛丽还能躲开防空导弹,让我开飞机肯定刚起飞就被打下来!”

“我有一个办法。”达芬奇挤过来,手指按在转移按钮上:“我们可以把你直接传送一段距离,但是代价就是手环的能量会被消耗殆尽,之后我们没法联系你,你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快传快传!”弗朗西斯没有丝毫犹豫:“先过去再说!拿破仑是最虚弱的时候,这时候不拼一把,等他回复过来就算你们到现场都没用!”“好说。”达芬奇就等着他这句话,在话音落下的瞬间狠狠的砸上了按钮。弗朗西斯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们在原地闪过一道蓝光,然后凭空消失了。下一秒弗朗西斯摔在了地上,他第一反应就是看向手环——原本还有着点点星光的金属彻底暗淡了下来,他试着“喂”了几声,另一边可以预见的没有任何回应。

尼禄在被传送过来的瞬间就稳住了重心,此时正直直地盯着空中正在缠斗的两架飞机。

被召回到这个时代的时候,她被赋予了这个时代所有的知识,因此她能十分清楚的看到,其中一架飞机冒着浓烟,明显是被击中,已经在空中摇摇欲坠。

对于飞行员来说,立刻跳伞明是最稳妥的选项。因此尼禄看到飞行舱打开时,祈祷着狼狈爬出机舱的能是拿破仑。可惜事与愿违,她看到那人拿下氧气面罩,张扬的银发随风乱舞着,压低重心在一个急转弯下稳住了身形。很明显,她的背上没有背着任何东西,包括降落伞伞包。

“她想干什么?”尼禄的喃喃自语引起了弗朗西斯的注意,视线也投向空中的战机。玛丽似乎是拿什么东西卡住了操纵杆,即使人在机外,飞机也朝着拿破仑迅疾地直冲而去。

“自杀式袭击?”他惊疑的念出这个词组,随后马上想要大喊着阻止这种行为,第一个发音还没发出就卡在了喉咙里:这个距离,可不是随随便便喊一嗓子,声音就能传过去的。

紧接着让弗朗西斯更心凉的事情发生了——拿破仑轻飘飘地操纵着机身进行了一次避让,不费吹灰之力化解了这次危机,轻松到刚才他的阻止意愿都显得十分好笑。可是他悬起来的一颗心却丝毫没有放回肚子里,因为他看到机身上的少女纵身一跃,在两架飞机交汇的一瞬间跳上了拿破仑的机身。

不知是为了炫技还是其他原因,拿破仑在躲避时只挪动了很小的幅度,这无疑给玛丽带来了极大的方便。话虽如此,气流也让玛丽费了点心思才在机身上站定。紧接着,似乎是拿破仑终于注意到了这种惊骇的场景,玛丽将目光投向机舱。

哪怕现在她处于离地一万多米的高空,弗朗西斯也奇迹般的看到了她脸上的笑容——不带任何嘲讽或是喜悦,好像就仅仅是走到终点的那种释怀的笑。他愣了一瞬,看到玛丽的视线往自己这边瞥了过来,他不确定这一眼是不是望向他的。那束视线看向他时,似是包含着千言万语,而后转眼又消失不见。她毫不犹豫地举起了手中的物体,弗朗西斯一眼认出那是一颗手雷,紧接着她拔掉了保险,在机翼上狠狠的磕下——

这一切发生在仅仅一秒之内,右翼猛地炸开了一团炽烈的火球,几乎是同时,沉闷而令人心悸的爆鸣在空中回响。火焰顺着机翼之间的油箱一直蔓延到下挂的引擎,仿佛有人把一小块熔化的太阳粗暴地焊接在了冰冷的机翼上。弗朗西斯似乎听到了金属在高温下扭曲、呻吟的声音,只是仍在机舱里的拿破仑,表情是否也像这样精彩呢?

弗朗西斯的脸色十分难看,爆炸响起的一瞬间他条件反射的要举起令咒,然后马上反应过来玛丽压根就不是自己的从者。更进一步的,如此近的爆炸,原本就已经缺乏魔力强弩之末的女王,这个距离能活下来的几率无限接近于零。除了缓缓熄灭的那簇火球以外,就像三百年前一样,玛丽皇后的生命宛如塞纳河畔晨间的露水一般在烈日下悄然蒸发,连一句告别的话语都没能留下。

但是哪怕是这样,哪怕她采取了如此极端的行动,毫不犹豫以生命为代价换取了这次出其不意的机遇,拿破仑还是很快的调整了过来,一个引擎被炸了就用另一个,担心火势变得更猛就把引擎停下,单发没法支撑重量就把多余的油料放掉,只要飞机还有动力,那就没有坐以待毙的必要——天空中的王牌飞行员,怎么可能因为区区爆炸就要迫降呢?

“她……是个真正的战士。”尼禄举起手中的剑指向空中,眯着眼睛算了一遍距离后摇摇头:“这个距离,不在宝具的范围内。”

“下令吧,奏者。”她转过头,目光投向弗朗西斯右手的背部,那里还剩下最后的一枚令咒。“使用令咒,我就可以到拿破仑的身边,结束这个特异点。”

手背上红色的痕迹十分刺眼,他又抬头望向天上摇摇晃晃努力改出的机身,淅淅沥沥的液体顺着机翼落下,那是拿破仑为了降低重量放出的油料。如果最后一道令咒也没能起作用的话,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拿破仑东山再起了。

要拼一把吗?把所有的希望压在这一场空难上,还是保存下实力从长打算?很明显,巴黎现在已经不是他的第一选择了,现在只要他能到达法国境内就是阶段性的成果。拿破仑可以失误无数次,军中起义也好,被逼到滑铁卢也好,哪怕他做不成皇帝,只要他仍然存活于这个时代,回到法国就能像回到母亲的怀抱中。到那时他身上所有的伤口都能被修复,背上那一道几乎是贯穿的伤口也不例外。他只要能舍得放弃一切已经取得的胜利破釜沉舟,他就仍然能做整个欧洲的皇帝。

他举起右手,准备把整个欧洲的未来作为最后的孤注投掷出去。魔力流开始流动的时候,竖起的上臂冷不丁被一杆铁棍抽了一下,他的吟诵堵在了嗓子眼里。回头一看,打断他的是一杆旗帜,银质的旗杆上镌刻着繁复的花纹,顶端柔软布料垂坠下来随风摇曳。而旗杆的另一侧,身披漆黑盔甲的少女难得露出来一个真心的笑容,口中讲出来的话却还是带着隐隐约约的刺。

“还不错嘛,法兰西,能把他逼到这个地步,也对得起那划让我闭嘴的令咒了。”

自从亚瑟在英国销声匿迹之后,这是这么久以来弗朗西斯再一次看见熟人。他感动得几乎要落下泪来,抓住旗杆惊喜地问:“alter!你们果然还在!亚瑟呢?对了,我应该把贞德派去英国了,她——”

话说到这里,他才意识到把原装贞德送到英国去与亚瑟和alter共事是个多么离谱的决定,但是现在没有时间去懊恼这个了。alter偏了偏头望向法国的方向:“那家伙在巴黎,现在法国已经戒严了,很多反抗者被警察抓起来。总之,你不用担心她,还是担心下眼前的局面吧。”

一阵引擎声从天空传来,他抬头一看,从远端的云层中窜出一架战斗机,他眯着眼睛看不清型号,只见那架飞机以极快的速度朝拿破仑追了上去。拿破仑的飞机已经失去了一架引擎,追兵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跟了上去,直到逼近时,他以一个几乎不可能的机动转了个弯,简直就像是在空中完成了一次漂移一般,弗朗西斯甚至脑补出了轮胎擦出的刺耳的声音——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在天上响着的只会是引擎的轰鸣。

“切,只会炫技。”alter抱怨着从背上的背包取出望远镜,还没来得及举起就被弗朗西斯一把抄过。少女耸耸肩,无所谓地说:“啊啊,如你所见,在天上搞那些花里胡哨东西的就是我的master。他妄想用自己的飞行技术去对抗拿破仑,该说是自信呢还是自大呢……”

从者的骑技,在大多数情况下表现出来的水准,是肉眼可见常人难以通过训练达到的熟练度,总体上来说还是在物理学范畴的——但这远不到从者能发挥的天花板。某些拥有高等级技术的从者,在最极限的状态下可以让交通工具字面意义上的脱胎换骨。老旧的摩托车可以变成最新款的机车,报废边缘的轿车同样能变成能瞬间飙上200公里时速的超跑,以及,半边机身废掉的老式战斗机,也可以变成崭新的喷气式飞机。

这个时代,喷气飞机的研发已经初见端倪,跑在科技前沿的国家早已投入实验,而现在,时代的变迁给拿破仑的机身镀上了最后一层给予强者的礼物。弗朗西斯眼睁睁看着已经被击中开始坠落的战斗机通体附上了金属,机头按下获得了足够的速度,随后又往上抬起,伴随着这样轻松改出的姿态,整架飞机脱胎换骨,已然是成为了他所熟悉的,接近现代喷气式飞机的外形。

王耀曾经提起过他家的一部电影,在那部电影吊诡的情节中,主角开着歼-8II型和敌方的四代机打空战,最后竟然打赢了。弗朗西斯已经不记得他说过什么,只记得一向文雅的东方人一边说一边骂,把那部电影判得体无完肤。很明显,就像一节四号电池无法提供一个城市所需的能源一样,飞行员也不可能在现实中顶着巨大的代差越过横跨60多年的性能鸿沟。

空中拿破仑的战机已经崭新的像刚出厂一般。另一边的亚瑟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轰死油门跟了上去。可是任凭他做出怎样漂亮的机动,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没有悬念的战斗,只要拿破仑愿意,随手按下追踪导弹的按钮,一切就会结束。

“你那是什么表情啊?该不会以为这样就黔驴技穷了?”

alter嘴上不饶人嘲笑着弗朗西斯紧张的模样,眼睛却同样牢牢盯着天上缠斗的飞机——说是缠斗,其实也只是拿破仑一个劲地往法国逃,亚瑟在旁边像苍蝇似的纠缠罢了。没错,尽管很不甘心,但弗朗西斯仍旧没有使用其他的比喻,对于拿破仑来说,拍死他们真的就跟拍死一只苍蝇一样容易。

直到这时,比利时的士兵姗姗来迟,这怪不得他们,尼禄带着他一路狂奔,最后依赖迦勒底的传送技术才赶上了这场空战。可他抬头望去,亚瑟好像是最后破罐破摔一般投出导弹,命运似乎是想要捉弄一下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外来者般,又或是想要给予他们最终的希望,他看到那枚导弹呼啸着赶上了拿破仑的飞机,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轰”的一声,空中的爆炸声带着拿破仑的战机一起,向大地坠落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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