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
“这句话,我他妈怎么忍?!”
“是个带把的男人,他能忍吗?!”
“我要是这都能像条狗一样夹著尾巴滚了,那我还是林七安吗?!”
“我还有什么脸面,去九幽魔宗把馨儿给救回来?!”
“我还有什么资格,站在萧尘那个杂种的面前,亲手拧下他的狗头?!”
林七安的质问,如同连珠炮一般,充满了血与火的气息,在他的识海之中疯狂迴荡!
他那双本就血红的眸子,此刻更是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羞辱了!
这是在把他身为男人,最后的一点尊严,狠狠地踩在脚下,再用力的碾上几脚!
他可以忍受飢饿!
可以忍受嘲讽!
可以忍受毒打!
但他唯独不能忍受,有人拿他和萧尘、墨冷馨的事情,来当眾羞辱他!
这是他的逆鳞!
触之,即死!
识海之中,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而外界,那几个跟班,已经狞笑著將他彻底包围。
森然的灵力波动,如同数条择人而噬的毒蛇,牢牢锁定了他!
“嘿嘿,小子,想好怎么死了吗?”
“是先敲断你的左腿,还是右腿?”
丹鼎阁的弟子,一边把自己的指关节捏得“咔吧”作响,一边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怜悯地看著林七安。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再次將林七安淹没。
他只能在心中,发出最后的,近乎哀求的嘶吼:
“玄老!”
“师尊!”
“算我求你了!別他妈再跟我讲这些狗屁大道理了!”
“我现在只想知道,你到底是帮,还是不帮!”
“就一句话!”
“你再不出手,我今天,就真的要被这帮孙子,把屎都给打出来了!”
这一次,玄老的声音很快响起。
但那声音里,却带著一种让林七安如坠冰窟的疲惫与冷漠。
“……帮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