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散酒便宜,但首次正式拜师,礼数不可缺。
两瓶茅台了五万六千八,在当下不是小数目。
若在后世,这等老酒能拍出天价。
他不是没想过在空间囤积茅台等升值。
就怕酒还存著,人已不在。
拎著酒菜进院时,何雨水正在前院玩耍,见他回来立刻奔来。
“哥~“
下午,小丫头在前院和阎解成玩耍,晚上在阎埠贵家用过餐。
阎埠贵正修剪草,瞧见何雨柱手里的东西,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哟!茅台?还两瓶?柱子这是撞上啥好事了?“
阎埠贵平日也喝酒,但抠门的性子让他只捨得买散酒解馋,每次就抿一小口,多一滴都心疼。这会儿盯著茅台,喉咙不自觉地咽了咽,琢磨著怎么能蹭上一杯——不喝茅台哪是清高?分明是钱包不鼓。
何雨柱察觉到他的目光,晃了晃酒瓶:“明儿去师父家吃饭,总得带点像样的礼。“他早摸透阎埠贵的性子,话里留了余地。
阎埠贵暗自嘆气。既然是送师父的,这便宜怕是占不到了。“是该带好酒,哟!还带俩菜?你小子在鸿宾楼混得不错啊?“他瞥见何雨柱另一手的饭盒,心里嘀咕。就算看在师父面子上,没两下子能带这么多菜?
“师父催我考厨师证呢,等证到手日子就更顺了。“何雨柱坦然道。
阎埠贵咂咂嘴。这半大小子带著妹妹把日子过得有声有色,自家那几个不成器的娃一比,简直天上地下。“柱子,明儿跟我钓鱼去?有个好地儿,一般人我可不告诉!“他盘算著套近乎,“钓著大鱼正好送你师父。“
何雨水拽了拽哥哥的衣角:“哥,鱼可香了!三大妈做的鱼特別鲜!“
何雨柱挑眉看向阎埠贵——这铁公鸡竟捨得给雨水吃鱼?
阎埠贵强忍心疼挤出笑:“雨水爱吃就多吃点。柱子,机会难得啊。“他精明著呢,这是在投资潜力股。
“成,明儿跟您甩两竿!“何雨柱爽快答应。
安顿好雨水往中院走时,邻居们的目光死死粘在茅台和饭盒上,像沾了蜜的蛛网。等何家兄妹一进屋,窃窃私语立刻炸开:
“看见没?茅台!我家那位闻个酒味都算过年了!“
“柱子天天往回带菜,鸿宾楼的油水比咱家年夜饭还足!“
“听说柱子现在在鸿宾楼站稳了,连饭盒都是正式师傅才有的待遇。“
最近,何雨柱在院里的动静,自然逃不过大伙儿的眼睛。
这年头,屁大点事都能传得沸沸扬扬。
偏巧何家老爹刚跟寡妇跑了,多少人等著看这家的笑话。
一个十五岁的半大孩子,拉扯著五岁的妹妹,这世道怎么活?
多少大人都活得艰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