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是江婠害怕玩到最后一组时,有人发现牌数的端倪。
而游戏过程中,只要不是把把抽到烂牌,通过不断地更换自己的手牌,让自己保持不败是很轻鬆的一件事。
江婠第一次输给温言,便是由自己操控的。
她將原本的九点替换成了自己事先准备好的a,顺利接下了温言这无比温柔的惩罚,並成功的使韩悦兮脱掉了自己的丝袜。
至於输给温言三把?
那江婠真是有苦难言。
每每温言输了以后,下一把她的牌都莫名其妙的非常烂,而对手的牌又非常的大。
这也导致她无论怎么换牌,都贏不了在场的眾人。
不过好在温言的惩罚並没有什么令人难以接受的,她做也就做了。
但正是凭藉温言的第四个惩罚,让叶怀瑾成功怀疑起了江婠。
不过怀疑归怀疑,她们並没有拿到任何实质性的证据,因此江婠此刻依旧面不改色。
“为什么非要怀疑我做了手脚,而不是怀疑林洛呢?”
林洛:“啊?”
跟我有鸡毛关係啊?
“你怎么不怀疑他是故意想看呢?”江婠反问道。
“他想看我自然会给他看,他用不著这样。”
“那你倒是把被子放下来啊。”
叶怀瑾压制住心中放下被子的衝动。
作为一位地地道道的南方人。
她並不像温言、夏凝以及江婠那样,有过去大澡堂洗澡的经歷。
別说给男人看了,就是给女人看她都觉得不好意思。
何况看到她身体的人,还是清一色的情敌。
被情敌上下打量身体,犹如用刀不断割叶怀瑾的肉一般让她难以接受。
“你別转移话题,你绝对有问题,我就不信世界上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叶怀瑾冷哼一声。
江婠无奈嘆息一声:“好吧好吧,我承认了。”
她將自己的左手伸了出来:“我开掛了。”
一条由红色线条编织而成的手链,赫然系在江婠的纤细白嫩的手腕上。
韩悦兮瞳孔骤然放大。
“我有林洛给我亲手编织的幸运手链,所以我才能中一百万,所以我才能在游戏中毫髮无损,懂了吗?”
江婠得意的甩了甩手,上面掛著的粉红色珠子肆意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