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然cute到的沈离一脸懵逼。
不是,头上一位紫府大真人。
还有一个来自於庆国皇室的太监。
另外再加上一个明显就是怪物的旱魃。
这你让我上去干什么?
找死不成?
说好的天塌了有个高的盯上呢,个高的不仅不给我盯上,反而要把我的伞撕碎了?
这是什么道理?
他犹犹豫豫,不敢上前。
如果说眼神能够杀人是一种形容词的话,那么紫府大真人的眼神能杀人就变得彻底具象化了。
他一个小小的道基修士,实在不应该扛著如此大的压力才是!
神潜瞥了他一眼,问道。
“嗯???”
沈离无奈,只好上前。
眾目睽睽之下,身形逐渐进入到了那云海大阵的范围之內。
强烈的灼烧之感布满全身。
这种感觉於朱雀的南明离火截然不同,南明离火的火源虽然滚烫,但是却充斥著勃勃生机,万物焕发。
而这旱魃身上笼罩的清冷火焰,除了死寂破败之外,便別无其他了。
说到这里,不由得有些感嘆。
这旱魃的原身,也就是那魏红缨究竟是何等的惊艷,生前掌握朱雀道统,南明离火主生机。
死后化为旱魃,死寂之火破败千里。
飞煌大真人看著眼前的道基修士,好似看一具尸体,看一个螻蚁。
他虽然很想一巴掌拍死眼前的道基修士,但是碍於规矩,他不能出手。
实际上,眾多修士,即便是云齐,段炼心中都有所疑惑。
双方火拼到了这种地步,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面。
本应该两败俱伤,一方惨胜才是。
为何会因为一道小小的敕令而强行遏制住自己的情绪。
玩了一次寸止。
便是连飞煌大真人这种刚硬之人也不得不捏著鼻子停下战爭。
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
牵连的太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