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别人突然告诉她的哥哥是彭格列,她肯定不会相信,但是狱寺是哥哥的朋友,她不得不信这个事实。
她的哥哥竟然是彭格列高层。
“怎么,你接受不了吗?”狱寺的视线落在千穗理身上,她的肌肤泛着像被月光浸染的冷白般,此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得知了山本是彭格列,神色疏离地望着窗外。
千穗理没有回答狱寺这个问题,她想任何一个普通人都无法接受自己的家人是里世界的成员。
狱寺靠在椅背上在手机上发信息给自己的下属,他突然离开要回西西里,实验室的工作进展暂时没有安排好,“接受不了也没关系,不过这是事实。”
他一向很反感山本向自己的家人隐瞒其为彭格列成员的真实身份,因为这件事让他联想到了自己的母亲。
千穗理他们到达巴勒莫机场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然后他们还要再坐车去彭格列的城堡,路上的时候她收到了景光发来的信息。
【千穗理,你和绘梨衣今天中午吃了什么?】
景光是觉得有些奇怪的,按照千穗理的习惯,这个时候是意大利中午的时间,她肯定会中午饭吃了什么,如今却没有发。
她是在意大利玩得乐不思蜀了吗?
或许景光会在千穗理面前隐瞒一些事情,但是她在景光面前是不会隐瞒的,【还没有吃,我们在罗马被国家警察追杀,哥哥的朋友狱寺为了保护我们的安全带我们回巴勒莫,现在刚到巴勒莫。】
信息刚发出,千穗理就接到了景光的电话,“千穗理,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和绘梨衣还好吗?”
“我们为什么会被警察追杀具体不清楚,但是现在我们是安全了,现在在巴勒莫,狱寺要带我们回彭格列。”
景光一听,顿时他也想到了黑警,怒火如同潮水一般涌上心头,“你们现在到彭格列了吗?”
“”
“千穗理?”
千穗理听着景光对于彭格列、对于自己的哥哥是彭格列毫不意外,压抑着所有的不满,咬牙切齿地叫出了他的全名,“orofhihiroits!”
“千穗理,我的确不应该向你隐瞒我知道山本是彭格列成员的事情。”景光知道一旦千穗理叫出自己的全名就是生气了。
千穗理冷哼一声,“你还隐瞒了我很多,摄像头、定位器和监听器,你还有什么瞒着我?”
“”这个时候轮到景光沉默了。
“你完蛋了!”千穗理恶狠狠地凶道。
想到了绘梨衣还在自己的身边,千穗理尽可能地不让她发现自己对景光十分生气,没想到挂了电话便看见绘梨衣张大眼睛惊讶地看着自己。
“哇,妈妈,你原来会对爸爸生气喔。”实不相瞒,绘梨衣觉得自己的妈妈是有点恋爱脑的,对于自己的爸爸有着超级无敌厚的滤镜。
被调侃的千穗理无奈地捏了捏她的脸颊,“我当然会对他生气。”
千穗理搜了一下日本的新闻,发现已经没有任何关于近藤雄彦案件的后续进展了,他被爆出来贪污受贿畏罪自杀似乎不存在一样。
【由奈,后来近藤总长的案件有最新进展吗?】
狱寺本想解释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实在因为太多事情要处理,路上都在处理彭格列的各项事务,千穗理见状也没有打扰他。
到达彭格列的时候已经快两点多,餐厅早就准备好了饭菜来欢迎千穗理和绘梨衣,母女二人多少还有点不适应。
吃着柚子味拉面的千穗理听到外面传来了温润的声音,抬头便看见了纲吉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穿着奶牛花纹衬衫的男生和一个黑发女生,“千穗理,这段时间可能要委屈你和绘梨衣呆在这里了。”
青年笑着和正在吃着担担面的绘梨衣打了一下招呼,随后坐在千穗理的对面,眼眸里带着如沐春风的笑意,“千穗理,事发突然,我就让狱寺去罗马把你和绘梨衣接来西西里了。”
虽说千穗理和绘梨衣在罗马的时候由黑川负责照顾,但因今天可能会发生火拼,不是说黑川的战力不行,纲吉最终还是让最近在实验室负责项目的狱寺去接他们。
“沢田,今天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警察会要来追杀我们?我看狱寺今天的手上点亮了很多不同颜色的火焰。”千穗理现在真的是一肚子疑问却没有人告诉她,她的哥哥和丈夫都知道这些事情,结果一个两个却瞒着她。
纲吉看着已经快要吃完了担担面和金目鲷寿司的绘梨衣,转头看着蓝波和一平,“蓝波,一平,你们先带绘梨衣出去玩,我这边有点事情要和千穗理聊一下。”
绘梨衣看向了千穗理,得到了她的点头之后才跟着蓝波和一平出去。
“绘梨衣,我们带你去摘水果!”蓝波倒是很高兴,他一直是家族里最小的孩子,现在他终于可以享受一下做哥哥的感觉了。
千穗理看着在和蓝波、一平嘻嘻哈哈的绘梨衣,眼里的笑意明媚又温柔,转头看向纲吉的时候,笑容就收敛了一点。
“在阿武登上飞机飞往日本的那一刻,斯库瓦罗向我们发送了一份情报,内容是意大利当局会让国家警察以保护你们的名为带走你们,实则是监禁你们用来逼迫在东京的诸伏放弃围剿组织,并且要为在此期间的所有事情承担责任。”
“现任总理的竞选资金来源于大冈家族和乌丸家族,但这两大家族背后站着的是米国的资本财团,他刚上台自然需要做出一些事情来兑现对金主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