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跪了下来,握住了夏尔的腿弯,抬起眼眸,眸光闪烁:“哥,你那里,怎么会变成这样?”
夏尔知道他在说什么,心里是想要遮掩真相的,就编出了个理由:“那有个特殊的蜜腺,有的蜜虫有,有的蜜虫没有,我就有。”
“我能仔细看看吗?”少年似乎好奇,出口询问。
夏尔本想说那有什么好看的,但一想到如果是兰波的话也没什么不可以。
“别大惊小怪。”夏尔无奈地说,“快点看完出去。”
兰波亲眼看到之后,还是很有冲击力的。
他想知道蜜腺在哪里,于是把手送了进去。
…
夏尔也不太确定兰波和雄虫融合到什么程度了,看上去兰波很喜欢蜜的味道,一直在吃那些蜜。
如果是别的雄虫这么磨人,夏尔已经让他滚了。但是兰波不一样,那是他弟弟,他宠了这么多年,真是舍不得说一句重话。
但是也得管教,否则他就反了天了。
“好了。”夏尔出声,“有那么好吃吗?我都感觉腻的慌,趁我还没打你,你赶紧出去,弄得到处都是蜜,我还得再洗一遍。”
“…好。”兰波应了一声,默不作声地离开。
靠在走廊的墙上,兰波大口喘着气。
水珠顺着兰波的下巴滴落,少年的脸颊红透,燥热,不安。
理智告诉他应该拒绝这种心理上的改变,但心底某个隐秘的角落却在欢呼雀跃。
哥哥对他好,他顺理成章地喜欢哥哥,这没有错。
当然如果哥哥对他不好,他心里扭曲,也会想要哥哥疼爱。
如果哥哥对所有人都好,他不甘心,也会爱上哥哥。
哥哥无视他的话,他为了找存在感,也会爱上哥哥。
不管怎么说,都会爱上哥哥。
养大我的哥哥,我爱上又怎么了-
不出意料,兰波给了夏尔一个珍贵的S。
与此同时,夏尔也慢慢地能看到东西了,他的蜕皮期已经接近尾声,身体对雄虫的渴望却越来越大,蜕皮期后通常是腹中虫崽发育最快的阶段,催生了虫母吸取养分的需求。
似乎是想一口气补全蜕皮期丢失的营养,夏尔很疲倦,所以在看到伊萨罗时,他几乎是一句话没说,坐在车里就开始睡觉。
伊萨罗还以为夏尔看不见,凑过去,想要偷偷亲他的脸。
夏尔眯着眼睛,推着他的肩膀,嗓音有些沙哑:“…偷亲不是好虫子该干的事。”
伊萨罗知道他能看见了,就亲在他嘴唇上。
“我的小猫,我想怎么亲就怎么亲,怎么能说是偷亲呢?我变着花样的亲,大大方方地亲。”
“小猫,喵一个?”
夏尔眼皮都没抬,懒得理他,窝在座椅里睡了。
伊萨罗只是为了舒缓他的神经,每次安抚日之后,夏尔都会很累,他会心疼。
伊萨罗带夏尔回了家,把他抱回床上,轻轻关灯,慢慢离开。
半夜,夏尔听见细细碎碎的声音,还以为是神官,但是对方身上的雄虫气味有些陌生,但也有一点熟悉,应该是审判长厄斐尼洛的。
他来,只有两种可能。
1,来暗杀他。
2,来报上次被栽赃陷害的仇。
夏尔没动,假装自己还是失明失聪的状态,睡的踏踏实实。
…
厄斐尼洛第二次来到夏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