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情【高h】
内含pliay:伪父女、捆绑、灌肠、视觉剥夺、口球、乳夹、阴唇夹、玩弄阴蒂、肛塞、双穴齐开
路义出声,打碎了她回忆的镜;“阿晞,我又怎么会没有占有欲呢?我那么爱你。”
路晞的眸清晰地、不可阻挡地亮了。
“我只是担心……”路义笑容难掩苦涩,“我比你年长,若我……”
路晞第一次不礼貌地打断大佬的话:“大佬,你只比我大十二岁,我都想好了,以后城寨拆了后,我们要开一个大大的酒楼,还要有卡拉ok,对了对了,我还要开个电影公司……”
她终究还是未成年的少女心性,憧憬着和大佬的未来,如同她抑制不住的心绪,缤纷而美好。
路义宠溺地看着她笑,心却坠下去,伤感、冰冷,如一条腥臭的冻鱼尸块。
路晞靠在他肩头,手自然地环搂上他的腰,他每一块腹肌线都宛如艺术品般硬朗清晰,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她手指如飘飞的羽毛,不安分地轻撩,抚慰着热情的肌肤,撩拨着坚实的肌肉纹理,指腹沿着线条不断摩挲,坚硬却又弹性十足。摸着摸着,那只手便开始不规矩起来,悄悄地往上探,直到快要触摸到胸肌上的关键部位,路义忍无可忍地伸手握住了那只作乱的纤手。
“不许乱摸。”路义出言制止,语气却不甚严肃。路晞抬眼看他,眨着水盈盈的大眼睛作出无辜的模样。她这种可怜楚楚的视线诱人极了,整个人又紧紧地黏在他身上,路义正值青壮,不免被她勾出了几分火气。
更过分的是,路晞的腿也不安分,其中一只已攀上了他的膝盖,并轻轻地往上蹭,离他的阳根愈来愈近。
“你个小坏蛋又想要了是吗?”路义俯下头对着她耳语,清越且富有磁性的嗓音撩得路晞耳根酥痒,她倒是理直气壮:“是啊,daddy,肏我好不好?”
她最喜欢在做爱时叫他daddy,虽然在他们发生关系前她从未这样叫过他,她爱极了在情动时唤他daddy,路义眼中暗藏的慌乱与隐忍,那种背德的快感令她无比着迷。
路义被她勾得意乱情迷,附身便抱起她准备回卧室,路晞却双手揽上他脖子把他拉回沙发上:“daddy,我想在客厅沙发上做,还没有在这儿做过呢。”
“阿晞……”路义有些无奈,但不免对她的提议生出别样的快意,她总是使不完的小花招,让他欲罢不能。
路晞纤柔的腰肢被抵在了沙发扶手处,上半身不由微微后仰,如弓般弯成一张绝美的曲线。
路义一手搂着她盈盈细腰,一手护住她枕在
,挲剐蹭:“囡囡,我要进去了。”
“啊,daddy……”悠扬地低吟将他紧紧裹住,如同那娇软的媚肉裹住硕大的孽根。
穴内被塞满粗硕阳物的充盈让她在这猛烈的攻入下上身不由后仰,飘逸的秀发垂下,触在地上,投下细密灰影。
路义被路晞穴内嫩肉绞压得欲望盈沸,砸上胴体,柔软丰盈的玉乳抵在他身上,挺立的乳头如凸起的按摩球,点按得他酥麻不堪,快感如电流般蔓延,自血肉骨髓涌向脑海灵魂。
路晞修长的腿被他分开直接架在肩上,巨炮般的狰狞阳物自上而下深深凿入娇穴,他行动又快又猛,欲根也入得又深又狠。
“da…daddy……慢一点……我……我……受不了……了…”路晞溢出支离破碎的娇吟,和着潺潺春水声,演奏着一曲悠扬曲调。
路义抒发着滔天的欲望,因他身强体壮又巨物惊人,即使没任何其他助兴动作,单卖力猛肏,就已经足以让路晞驰骋于高潮的海洋,蜜液不眠不休地不断涌出,时不时攀上顶峰,喷涌四溢。
时光流逝,一个小时后,路义才停了动作,蓦地将硕物撤出,失去了巨根堵塞的清泉憋闷许久,一朝得释,猛地喷涌而出,水花四溅,似繁星坠落人间,璀璨夺目,又似珠玉倾洒,清脆悦耳。
路义揽着她的腰将她抱起,将她换了个姿势,跪伏在沙发上,他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挺翘的玉臀:“乖乖跪好,daddy去拿道具。”
路晞闻言轻唔出声,娇躯因羞涩情动而兴奋地微微颤动,宛如月色下的枝丫轻摆。
她乖乖地跪着,未曾回头,只听得卧室中传来声响,让她不由思绪万千,刚刚被大佬猛肏得软糜的穴道又淫荡地涌出蜜液来。
不一会儿,路晞听见脚本声渐近,箱子被放在茶几上,明明微微一偏头便能看见,但她还是温顺地附着身,静候大佬的行动。
路义怕扯着她修长且浓密的头发,挽成个丸子用发夹固定在头顶。接着他便从箱中取出棉绳,从天鹅颈绕起,一圈圈迤逦于白皙胴体,直至结成一幅完美的绳缚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