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却没有过分隆起,丝毫不显厚壮鼓胀,甚至还保留着些少年才有的韵律。
只是那片冷白的皮肤上隐隐藏着些几乎已经淡去痕迹的陈年旧疤,要凑近了细看才能看出些许端倪。
“你背后——”墨不染指尖忍不住沿着那些愈合纹路游走,喉间一颤,“。。。。。。怎么会有那么多疤?”
一道一道、或深或浅。
“几年前被绑架过,他们折磨我,那时候留下的。”路远寒趴着,脸埋在柔软枕头里,有些紧张地轻声问,“很难看吗?”
“不明显。”墨不染心不在焉地略过他关于形象的忧虑,执着追问,“他们是谁,绑你做什么?”
“一群毒贩。”路远寒侧过视线,淡声跟他解释,“我哥卧底身份不慎暴露,他们为了报复把我绑了,威胁他反水。”
“他们。。。。。。”墨不染心脏绞紧,“怎么折磨你的?”
“不提这些了,没什么好讲的。”路远寒拧着脑袋垂下视线去看自己背后,“留疤很明显吗?我以前都没在意,拿手机帮我拍张照看看。”
“这么在意留不留疤今晚还去挡那个摆件!”墨不染瞪着他肩胛骨下方一大片青紫淤血,“那种程度怎么可能砸得到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故意的。”
路远寒脑袋默默转回去,脸深深埋进枕头里,半天没再讲一句话。
“别装死,问你话呢!”墨不染扬手狠狠对着他结实的臀部抽了一巴掌,“究竟是不是?”
“操!你往哪打呢?”路远寒答非所问,支着下巴转头瞥他一眼,“净耍我流氓。”
“。。。。。。校草。”墨不染眸光落在他贴身勾出清晰腰臀轮廓的睡裤上,促狭低笑,“你没穿内裤啊?”
“。。。。。。我不能穿那条脏的吧?”路远寒耳下发烫,闷声说,“要不你帮我找一条?”
“有条动感超人的,要穿吗?”墨不染存心逗他,“跟你睡裤很搭。”
“算了。”路远寒脸埋得更深了,哑声回,“我挂空挡。”
“随你。”墨不染倒了些药油在他背后伤处,指腹贴着皮肤细细揉搓均匀。
有些凉。
但更多的感觉是手指轻柔抚摸带起的炙热。
曲水亭街空挡车神死死压制着挂挡冲动,脑中几秒内已经从《千与千寻》播放到了《萤火之森》。
药油起效很快,淤伤处热辣辣一片,痛感却减轻不少。
路远寒深长呼吸轻喘了两下:“。。。。。。你给我擦的什么药?”
“墨禅钧给我的。以前训练经常嗑的青一块紫一块,他就去找很有名的中医团队配了这个药。”墨不染指腹还搭在他背后揉按,想让药效尽快渗透进去,“治跌打损伤,对付淤青很管用。”
路远寒眉心蹙了下,疑惑:“他不是你爸吗,怎么连名带姓的喊?”
墨不染眸光渐黯,声音泛出些失落冷意:“你来我家上了两个月课,见过他几次?”
路远寒其实一次都没有见到过这位传闻中的海渡首富。
墨禅钧只在十一月月初来过一次赤云,某个周四晚上。
他出差加拿大,靛海没有合适航班,去赤云机场中转,腾出两小时抽空来了趟琼华九璋。
“只会拿钱打发我的人,我凭什么不能连名带姓的喊?”墨不染冷嘲一声,“除了那些整天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你见过哪个正常高中生能拿着张无限制黑卡随便刷的?”
路远寒瞳孔一缩:“你确定不是在炫耀?”
“炫耀?”墨不染滞涩反问,垂下纤长眼睫,声音很冷很淡,“钱是墨禅钧泛滥成灾、最不在乎的东西。”
“刚上课那会儿你不是还信誓旦旦说想做个不学无术、成天喝酒泡吧的纨绔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