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来她也读过不少书,知道“大分化”的由来。根据通史记载,分化刺激为时五天,加上余波影响就是十天,此外,磁场电场同步巨变,全球信号通断,同样也是十天后才恢复正常。
卓允已经是Alpha了,他不会再分化,而这么多抑制剂的注射依旧没有改变他的状态……就现在的情形看,多半是被诱发出了易感期。
所以,自己还真得走,卓允距离发疯不远了。
虞荞闭眼,无声骂脏。
破事破事破事!一堆破事!异种有病是吧?怎么就不能通通去死?!
气得心跳狂飙,她当即起身离开,即将踏下机甲时,突然被滚烫的怀抱从身后抱住。
卓允的声音甚至带着哭腔:“虞荞,我好难受……”
虞荞想掰开他的手,却被他的温度吓一大跳,她马上忘记了挣扎,震惊回头看他:“卓允,你怎么这么烫?”
“我不知道。”
卓允埋首进她的颈窝,冰凉的眼泪融入肌肤,虞荞的身体瞬间僵硬,他还在哑声诉苦:“腺体好疼,头也好疼,虞荞,你帮帮我,好不好?”
他委屈又无助,通红的泪眼看过来,透过隐隐汗湿的碎发,像是经历了一场迷蒙大雨的家养犬。
不仅没有失去应有的精致漂亮,还增添了不少湿漉漉的破碎感。
虞荞看着这样的他,大脑开始发晕,鬼使神差的,她问:“怎么帮?”
“你亲亲我,再摸摸我……”
卓允闷哼着蹭她,与肌肤同等滚烫的吻落上侧颈下巴,缓缓上移。
亲着,亲着,身上突然一凉,又猛地炙热。
卓允的吻是一场潮湿的雨,侵入身体的每个角落,他低声问:“我可以咬你吗?一下,就一下。”
虞荞咬了下舌尖,夺回几分理智,音色跟着他变得沙哑:“我不是Omega,没有信息素,你咬了也没用,不可以。”
她不怕疼,但也没必要疼。
卓允抬起脸仰视她,分明是棱角分明、硬挺俊美的脸,却显得十分可怜巴巴:“真的不可以吗?”
虞荞盯了一会儿,吞咽口水:“…轻点。”
“我不舍得咬重的。”身上人碎碎念,握起她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如果疼了的话,你可以抓我。”
虞荞信了。
然后她狠狠抓了他。
卓允狗人做狗事,血都被咬出来了,他还有脸哭!一边哭,一边问她“为什么不给我荞麦花”。
虞荞直接甩他一巴掌,毫不留情:“你聋了是吗?我说了Beta没有信息素,从哪儿给你弄荞麦花?”
“疼…”头脑不清的卓允更委屈了,他自说自话,“可我都把茉莉花给你了……”
茉莉花?什么意思?
趁着虞荞愣神,金属皮革声叮铃一响,卓允贴她更紧:“我的信息素是茉莉花,好不好闻?你会喜欢吗?”
虞荞还没有出声,卓允的喃喃低语就再次响起,带着一点疑惑。
“好小,可以进去吗?”
听到这声,虞荞回神。她低头看一眼,不禁崩溃,欲哭无泪,又羞又恼:“你怎么真是文盲?连这个都不学……”
卓允完全被她眼尾的红迷得不知天高地厚了,于是再次埋进她颈窝,连蹭带亲,音节缱绻缠绵,“那你教教我。”
“……可以教。但你要先洗澡。”——
作者有话说:色字头上一把刀
Ps:做前做后要洗澡,卫生问题很重要(单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