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深入的吞入和用力的挤出,都伴随着那湿滑粘腻的搅动声,如同最原始的乐章,在昏暗的仓库里放肆奏响。
“呜……呜……呜……”
潘英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连串压抑不住的、甜腻得仿佛能拉出丝来的呜咽。
她将口中那混合着两人唾液与欲望的灼热气息,一次又一次地渡入小情郎微张的嘴里。
罗隐只觉得浑身舒坦得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在张开、战栗,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他的双手无意识地、死死地抓在潘英那随着动作不停摇晃、如同两个成熟白面馒头般的臀部软肉上,用尽全力地撕扯、揉捏着,仿佛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确认这一切的真实,却又根本无法阻止那臀丘如同波浪般剧烈起伏的韵律。
仓库中,一大一小、一具是经历过风霜略显褐色的成熟女体,一具是尚且白嫩青涩的少年身躯,此刻正以一种最原始、最紧密的方式拼命地连接着、撞击着。
这对刚刚在名义上确立了干亲关系的男女,此刻却抛开了所有伦常与顾忌,正在这堆满杂物的方寸之地里,忘我地进行着最本能的交配……
然而,由于二人之前的激吻太过投入、紧密,几乎完全堵住了彼此呼吸的通道。强烈的窒息感终于让他们无法再继续下去。
“哇!”
两人几乎是同时,艰难地、带着不舍地分开了那如同磁石般吸在一起的唇部。
就在双唇分离的瞬间,可以清晰地看到,两根死死地缠绕、纠缠在一起的舌头,此刻被强行拉扯开。
两人的舌头都因为长时间的激烈吸吮而显得有些干涩、发红,口腔里更是空空荡荡,没有一滴多余的唾液流下,显然已经在刚才那场疯狂的唇齿交战中被彼此攫取、吸吮得一干二净。
他们如同两条被抛上岸的鱼,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呼吸着仓库里那混合着尘土和情欲气息的、并不新鲜的氧气。
因为缺氧而暂时停滞的激烈战斗,也随之缓和了下来。
泰迪娘潘英面色潮红,汗水如同小溪般从她的鬓角、额头流淌下来。
她俯视着身下这个刚刚给予她极致欢愉的少年,眼神里混合着满足、占有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幽怨。
她用一种甜腻中带着嗔怪的语气质问道:“你这个小没良心的……这都小半年了……一次都没来找过我……是不是……是不是早把我给忘了?”
罗隐深深地望进她那双被情欲浸润得水汪汪的眼睛,语气真诚而带着歉意,回答道:“干娘……我错了……我今后……再也不敢了……”
泰迪娘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带着满足的娇哼,那张被岁月和生活刻上痕迹、此刻却因情爱而容光焕发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哼……这还差不多……谅你今后……也不敢了……”
说完,她动作利落地从罗隐身上直接坐了起来。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双腿弯曲,稳稳地蹲起,形成了一个乡村妇人最常见的、如同随地便溺般的蹲姿。
她那浑圆饱满的臀部,就这样牢牢地、严丝合缝地坐在了罗隐的胯部之上。
她骚媚入骨地瞥了罗隐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挑逗和掌控欲。
然后,她的臀部开始缓缓地、极其色情地向上抬起。
随着她的动作,从她双腿间那片浓密黝黑的毛发丛中,被缓缓扯出了一根尚且白嫩、但尺寸在她看来略显“小巧”的阴茎。
那根白嫩的物事,此刻正被她那两片颜色深邃、肥厚黝黑的阴唇,一左一右地、紧紧地夹在中间,被拉扯出了一大截,只剩下那颗因为充血而显得红润的龟头,还勉强留在那湿滑温暖的入口之内。
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带着一种近乎欣赏和亵玩的心态,同时向下望去,聚焦在那紧密相连、构成强烈视觉冲击的下体结合部位。
白嫩与黝黑,整洁与仿佛带着原始污秽的浓密毛发,形成了极其刺激、悖德的画面。
尤其那根白嫩的茎身上,此刻已经沾满了从她体内带出的、浑浊粘稠的爱液,变得白一块、黄一块,被“污染”得十分厉害。
罗隐看到这极具冲击力的一幕,心中非但没有厌恶,反而闪过一丝奇异的、混合着背德感的强烈刺激。
他忍不住用带着挑逗和亵渎的语气说道:“干娘……你下面的这个窟窿……可真是……又脏又骚啊……上次捅完……回去后,那味儿老长时间都散不掉……”
泰迪娘被他这粗俗却直击要害的话语刺激得阴道内部一阵剧烈的、不受控制的收缩、痉挛,紧紧地箍了一下那根尚在里面的大半截阴茎。
她目光痴迷地看着下方那根插在自己最私密部位的白嫩之物,眼神中闪过一丝邪恶而强烈的占有欲。她声音带着蛊惑:
“知道干娘的窟窿里面脏……那你这个当儿子的……就更应该用你这根小白杆子……好好地、深深地捅进来……帮干娘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擦一擦、弄干净……这才算是尽了孝心嘛……”
罗隐被她这句将乱伦与孝道扭曲结合在一起的话语刺激得浑身一颤,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他继续用语言撩拨着她:“干娘……你这骚窟窿……怕不是个泔水桶做的吧?你看……你看你把儿子的命根子……都给污染成什么样子了……”
泰迪娘被他这愈发露骨的话刺激得身子微微一抖,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深处涌出。
她咬着有些红肿的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报复般的快意和更深沉的占有欲,回击道:
“那好啊……既然嫌干娘这里脏……那干娘就偏要把你的这根小白杆……里里外外,彻彻底底,都染成跟我一样的颜色……让你变得和干娘一个样儿……看你还嫌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