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仿佛在说:“我的一切都是你的,随你予取予求。”
罗隐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如同擂鼓般的心跳。
他眼神一转,忽然想起了老李之前的“委托”,脸上露出一丝调皮中带着邪气的笑容,故意用一种半是正经、半是戏谑的语气说道:
“干娘……孩儿今夜,奉李大爷之命,特来向您……辛勤播种。还望干娘……不吝赐教,敞开沃土……”
潘英被他这番文绉绉却又充满挑逗意味的浑话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如同春风拂过铃铛,带着满满的开心和放纵。
她再也按捺不住,猛地伸出双臂,一把将罗隐那尚且单薄、却充满了年轻活力的身躯,紧紧地、用力地搂入了自己温暖、柔软而丰腴的怀中!
她将他深深地“镶嵌”进自己的怀抱,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口中更是魅声魅气地,吐露出一连串让人面红耳赤、骨头发酥的呼唤:
“宝贝……我的小心肝……你这个小捣蛋鬼……就会拿甜言蜜语哄你干娘……干娘这颗心啊……都快被你揉碎了……”
罗隐贪婪地将头埋在她散发着成熟女性气息的颈窝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那混合着廉价皂角、汗水和一种独属于她的、带着情欲味道的温热气息。
他的一双尚且稚嫩的小手,也不甘寂寞地在潘英那宽阔而柔软的背部肆无忌惮地游走、探索、揉捏起来,感受着掌心下那充满生命力的温热和惊人的弹性。
这禁忌的亲密,这被默许甚至鼓励的逾越,如同最烈的酒,让他沉醉,让他血脉贲张。
两人就这般紧密相拥、耳鬓厮磨地温存了好一阵,贪婪地汲取着彼此身上那混合着禁忌与欲望的灼热气息。
仿佛有一股无形的电流,在两人紧密相贴的肌肤间窜动、交织,将那份悖德的刺激感放大到了极致。
终于,像是达成了某种无需言说的默契,两人几乎是同时,缓缓地、带着一丝恋恋不舍地松开了环抱着对方的手臂,稍稍向后退开了半步。
他们面对面地站立在土炕上,目光如同黏稠的蜜糖,牢牢地胶着在对方身上。
没有言语,只有逐渐粗重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
下一刻,两人如同接到了同一个指令的提线木偶,动作异常同步地,开始解除掉身上那最后一层文明的、也是此刻最多余的束缚。
罗隐的手指有些笨拙,却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急切,颤抖着解开了自己旧布衫上那几颗磨得发亮的纽扣。
那件沾染了尘土和少年汗味的衣衫,如同蝉蜕般,从他尚且单薄、却已初具男性轮廓的肩膀上悄然滑落,无声地堆叠在脚边。
接着是那条松紧带早已失去弹性的旧裤子,也被他胡乱地蹬踢下去,露出了两条尚且纤细、却笔直的白嫩腿杆。
而对面的潘英,动作则显得更为熟练,也更为……充满了一种刻意的、慢条斯理的诱惑。
她抬起手臂,手指灵巧地绕到颈后,解开了那件洗得发白、却依旧勾勒出她饱满胸型轮廓的贴身小衣的系带。
那最后一层遮掩飘然落下,将她那对沉甸甸、如同熟透果实般微微晃荡的胸乳,彻底袒露在昏黄跳跃的油灯光线下,腰肢带着成熟妇人特有的柔软弧度。
她微微弯腰,将那件宽大的旧裤衩,连同里面那最后一抹早已被情欲浸润得有些湿凉的布料,一起褪到了脚踝,然后抬脚,如同踏出某种仪式的步伐般,从中迈了出来。
不过是几个呼吸之间,方才还衣衫整齐的两人,此刻已然是赤条条、一丝不挂地,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最原始、最本真的模样,彻底暴露在对方面前,完成了这场心照不宣的、彻底的“坦诚相待”。
昏黄的光线,如同一位蹩脚的画师,在他们赤裸的躯体上投下摇曳晃动、明明暗暗的光影。
罗隐那身尚且白嫩、如同初生藕节般的少年肌肤,与潘英那身被岁月和劳作打磨成小麦色、略显松弛却依旧蕴藏着惊人生命力的成熟女体,形成了极其鲜明、甚至有些刺眼的对比。
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火星在噼啪作响,点燃了那早已弥漫开来的、浓得化不开的欲望气息。
这小小的土炕,此刻仿佛变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只属于最原始本能的无遮大会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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