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刻意控制着节奏,不再像先前那般狂风暴雨,而是更深、更重、更扎实的撞击,每一下都力求碾过她穴内每一寸敏感的褶皱。
“啊…顾远之…好会操…操我操得好爽…”林南被他顶得语无伦次,浪叫不断。
修长的双腿自发地抬起,紧紧盘在他精壮的腰身上,脚踝在男人的后腰交叠,仿佛要将他更深地锁在自己身体里。
“再深点…再重一点…顾远之…用力操我…啊!”
听着身下人毫无顾忌的淫声浪语,顾远之忍不住低笑出声,腰上动作却愈发凶狠,每一下都又深又重,龟头一次次试图撞开她娇嫩的宫颈口,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酸麻。
“呵~”他一边用力在最深处开凿,一边哑着嗓子吐槽:“好想给你录下来…看你清醒后自己听到这些…会不会想杀我灭口…。”
话音刚落,顾远之腰腹猛地一个用力,龟头以一种近乎霸道的力度,强行挤开了她微微张口的宫颈,直接顶进了宫腔深处。
“啊——!操进子宫了!”林南猛地仰头,发出一声尖叫,被彻底贯穿和填满的饱胀感,混合着极致的酸麻与快感,几乎要让她晕厥。
这不是顾远之第一次进入这里,但每一次都让他沉沦。
宫腔里的宫壁比小穴更湿热、更紧致,像无数双手同时抚慰着他最敏感的顶端。
他有些懊恼,怕自己再次失控忘记自己“药”的身份,可只有这种高强度的性爱才有可能暂时压制住林南体内凶烈的药效。
想到这里顾远之不再留情,开始了一场彻底的征伐。
粗长的性器一次次闯入那片禁忌的温暖领域,每一个撞击都引发身下人剧烈的颤抖和高亢的浪叫。
龟头在宫壁上才撞了十几下,林南的身体就开始剧烈地痉挛起来,温热的清液随着他的每一次深凿,一下一下地喷溅而出。
“啊…啊啊…”林南已经被这过于强烈的高潮冲击得失去了语言能力,她就像一块海绵,每一次撞击都能挤出更多汁水。
床单早已湿透,两人的交合处泥泞不堪,每次抽插都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不知这样操干了多久,在顾远之一次极其深入、几乎要将整个子宫都顶得移位的猛烈撞击下。
林南发出一声绵长而沙哑的、像是解脱又像是极度欢愉的娇叫,身体猛地向上拱起,随后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彻底软了下去。
一股清亮热流缓缓地从她身体最深处流淌而出,顺着床单一点点汇聚、滴落地面。
而这一次极致的潮吹之后,她眼中疯狂的欲望似乎终于褪去了一些。
极度的疲惫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长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最终缓缓阖上,呼吸变得沉重而均匀…她竟然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顾远之见状,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他小心翼翼地将自己依旧硬挺的肉棒撤了出来。
起身去打来温水,极为轻柔地为她擦拭清洁,换上干净的病号服、清理床上的一片狼籍。
然后给自己套上衣服走到门口,拿起许清宴放在那里的葡萄糖,回到床边,小心地托起她的头,一点点喂她喝下。
做完这一切,他才疲惫地坐在床边,紧握着她的手,目光一瞬不瞬地守着她,只盼这睡眠,能让她暂时远离药物的折磨,得到片刻真正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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