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带的饭菜在鞋柜上,吃过了没?”
乔安舔舔唇,看着母亲背过身,不设防地脱光,食指在腰间擦过,母亲把另一件也扔给她。
“还没,想吃。”
成套的,被雨水打湿了。
触感很恶心。
心脏却怦怦直跳。
连太阳穴连接的神经也是。
乔安垂着眼睛,不断回想起刚刚借着月光看清的身体。
“我先去洗,拿换洗衣服进来。”
自己的食指上有长期学习,做乖乖学生留下来的硬茧。
要是母亲需要她帮忙,又或者自己再主动一些的话。
刚刚擦过时或许会留下深红的很迹。
洗手间的门关上了。
乔安骂了自己好几句,又伸出手臂,对着那些还没愈合的伤口狠狠按了两下。
按到它们也变得湿乎乎的,流出红色的液体。
她才矛盾地把脸埋在那些恶心的味道上面轻轻地吸。
闻嗅。
像被哺育和喂养的本能一样,深埋在母亲的气味里。
如果她是她生养,那从小就应该拥有这样的权利。
“快点儿拿,换洗衣服在老地方。好冷——我快洗完了,乔安。”
原来已经快洗完了吗?
乔安恍然,她觉得自己的伤口痒的发痛,发痛的痒。
再闻一会不行吗。
这么恶心的亲密,也是一种体面的报复。
她在心里暗暗想,刻意忽视自己轻微的濡湿。
一、点、也、不、好、闻。
“这就来。”
但她还是在最后亲了亲。
就像baby的本能那样。
围绕着浓重的圆心。
留下湿漉漉的春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