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败将,要么死在你手里,要么你死在我手里,战场就是如此,周将军难道不知道吗。”
“妙果,我们本是一体的,你忘了我们曾经的约定。”
“什么约定,我记不得了,周将军,要么杀了我,要么把我放了,我再杀了你。”
周逢春见不得她这般冷漠,“我们为何非要你死我活,我们曾经相爱。”
“请周将军慎言,你我均已成亲了,各自都做了父母了,怎么还能说这样的话。”
周逢春浑身一僵,“你、你成亲了!男人是谁。”
这一刻,他发现自己嫉妒的发狂,他以为她还是一人,因为在乎他,所以才一遍一遍的带兵挑衅。
“我为何要告诉你,周逢春,我还是那句话,要么杀了我,要么放了我。”
周逢春却在这时下定了一个决心,永远不放开她。
跟她对战的这段时间,他好像才找回自己,活了过来,他不要她离开,他们本该在一起的,现在上苍让他们重逢,就是要在一起的。
他强制把程妙果带了回去,将她锁在屋子里,告诉她已经将妻子休弃,会娶她。
程妙果哭了,问他为何要让她成为罪人。
他那时已然疯狂,只想得到她,所以,他提了一个交换条件。
让他占有,他会放了她。
程妙果宁死不屈,可周逢春又不让她死,这种困境,令本就撞了脑子的程妙果脑子混乱起来,有一次,她竟然不记得自己是谁,连自己有过丈夫孩儿也不记得了。
周逢春大喜,连忙趁此与她成亲。
可好景不长,程妙果又重新清明,得知自己已成了他的妻,还与他有了夫妻之实,程妙果变得疯狂,甚至要把事情捅到君上那儿。
周逢春绝不可能让人知道她是红巾军的女将程妙果。
所以,他只能残忍的将她锁在屋子,从不允许她出门。
她迷糊时,只能依赖他,随他摆弄,她清醒时,撕心裂肺,周逢春任打任骂。
有时,他也烦躁了,便让人弄了一些效力较低的助眠香,他想让她乖巧的时候更多一些。
后来,她确实很少再清醒,甚至一年只有一次,但她的精神却萎靡了许多,身子也不大好了,瘦的只剩下了皮包骨头。
他为她寻遍名医,也再没用过助眠香,甚至想只要她好起来,她都记起来也没事。
期间,她生下了律初,又要去了她半条命。
自此,周逢春服用绝嗣汤药,再也不让她受生育之苦。
看着她渐渐病弱,对上她总是迷惑的眼睛,周逢春的愧疚心越发深重。
他明白,自己才是把妙果害成这样的元凶。
他对周瑛发泄是那些,都是借口。
他才是元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