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低声下气的,她心软了,“那你以后要好好爱我,不许再跟秘书曖昧不清。”
裴啸:……他哪里有曖昧不清了?
虽然事实不清,但他还是含混地答应了,“好,好,咱们回家。”
安呸自己没骨气。
总是被裴啸几两句就哄好。
大概,她天生就是当贱狗的命,算了,不挣扎了。
舔就舔,贱就贱吧。
反正,他说了,他爱她。
“要抱。”她撅起小嘴,懒怠伸手。
裴啸弯身打横,將她抱起,“走了。”
安的孕后期,日子过得还算舒坦。
三个月不到,將自己吃胖了二十斤,送进產房的时候,医生还劝她,生完赶紧减肥,要不然,对身体不好。
她哭著被送进了產房。
苏枝早早地过来。
安初平这个父亲,倒是来得很晚,看的也是裴啸的面子。
生產得不算顺利。
顺转剖。
罪没少受,好在结果是好的,母子平安。
安为裴家生了一儿一女,成了功臣。
一直没有露面的裴敬之,在安生產完的第三天,也来看望了一下。
后面的月子,一直是裴啸陪著。
他把工作全搬到了月子中心。
安心情不错,在营养师的调养下,出月子时,身材已经恢復得差不多。
小果冻很喜欢这个,长得跟她一点都不像的弟弟。
时常问安,“妈妈,弟弟怎么这么黑呀?”
“不是黑,是还没白起来呢。”儿子的皮肤像了裴啸,不算很白,不小果冻出生的时候,皮肤白得像雪,“不可以嫌弃弟弟哦。”
“我没有嫌弃弟弟,就是觉得他好丑。”小果冻伸出细嫩的小手指,捏了捏弟弟的小脸,转头问向裴啸,“爸爸,你说他丑不丑?”
“当然不如我们果冻漂亮了。”裴啸笑著说。
小果冻很满足,“那我们叫他,巴伯吧。”
安:……这是什么名字?
“怎么是叫巴伯呢?”安不是很懂。
小果冻很认真地说,“因为巴巴伯是只黑的。”
安:……
裴啸:……
裴家大少爷的乳名,就这么水灵灵的草率定下了。
“爸爸,我们幼儿园周五要开运动会,要跑步哦,你有时间去参加吗?”小果冻突然想起来了,运动会就在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