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榕承,李芊部下。教鞭随手两下,每处都打在要害。
“别打了啦,再打都要进鼠房哦。”温润厚实而语重心长,“但鼠房又装不下这么多人,你们是想积分清零吗?”
循循善诱,鞭鞭有力,身体和心灵双重痛击。
张林:“你们去那边。”
王榕承:“张副,这边交给我们就行。”
张林:“女囚可经不起你们这样打,回头还得送院治疗,少给我添麻烦了。”
王榕承浓眉细目,“大家都是维持秩序,有不当的地方,张副直说便是。”
“一个大男人,阴声怪气的。”张林打了个寒颤,走到另一边,“你们几个,给我走快点!”
王榕承嘴角扬而不笑,手腕外翻,掷地有声,“打不动了吧?赶紧滚。”
“李远儒。”
陆睫送走临时医疗队,备战间仅剩他们两人。
李远儒摇摆手臂,背部血痕一张一合之间形成血丝瀑布。
“我来帮你。”
陆睫用纱布浸满碘伏,一下下印拭伤口。
李远儒弓起背,全身肌肉绷紧。
“你怎么在这里?”
“来找你。”
“她出事了?”
“你为什么刑满没有出狱?”
“我没有满……满不了了,呃哈……”
陆睫神经抽搐,“……你不是被判了10年吗?”
“本来是。”
“她一直在等你。”
李远儒喉咙被巨石填满,手背随拳头紧握筋脉凸起。
“你还要在这里多久?”
李远儒拳头微松,皮肉之痛经已抛诸脑后。
“他就是李远儒啊?”
谢雪回头再次查看混乱的场馆,搬来一张椅子堵住门口。
陆睫换上新纱布,“你来干嘛?”
谢雪:“我看你往这边走,就过来啦。”
“来都来了。”陆睫递上另一份纱布,“面积太大了,你会吧?”
“会啊。”谢雪接过纱布,狠狠一拍。
“啊!嘶……”李远儒眼冒金星。
谢雪:“男子汉大丈夫,忍一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