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讲讲肃马城的情况。”
“是。”
谢国韬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引着陈木坐到主位,自己则恭敬地站在一旁。
大厅内的宾客们也都屏息凝神。
“陛下,情况。。。。。。很不好。”
谢国韬声音沉重,“北莽新任大汗名为拓跋修,是个极其凶残的主。他不知从哪弄来了许多攻城器械,日夜不停地轰击肃马城。”
“这也就罢了,肃马城墙高厚,肃马城墙上又有陛下留下的火炮天雷,硬攻他们是打不下来的。”
“但要命的是。。。。。。”
谢国韬走到窗边,指着浑河下游。
“拓跋修封锁了浑河。”
“他们在上下游拉起了六道手腕粗的拦江铁索,还调来了北莽的‘狼牙水师’,两百多艘战船日夜巡逻。”
“水路断绝,粮草补给进不去。”
“祝将军飞鸽传书求援,说是城中存粮最多还能支撑三天。”
“三天。。。。。。”
陈木手指轻轻敲击着太师椅的扶手,“时间不多了啊。”
“正是。”谢国韬急道,“这也是老朽为何借寿宴之名,火急火燎召集大家的原因。若是再不送粮进去,肃马城就要易子而食了!”
“我明白了。”
陈木站起身。
“既然有钱有粮,那就好办。”
“谢国韬。”
“微臣在!”
“整备船只,装好粮草。。。。。。”
陈木顿了顿,目光扫过下面那些富商,
“诸位皆是爱国义士,还请协助谢家尽快筹措粮草船只。所有物资列好账单,我不会少了你们的银子。”
“陛下折煞草民了!”
“我渤州张家商号,愿捐白银二十万两,以献陛下!”
“我檀州李家,愿出白银三十万两!”
众富商忙不迭地叫起来,有的当场就往外掏银票,和刚刚犹豫的样子,判若两人。
“很好。”
陈木点点头,目光望向窗外漆黑的夜色,以及远处那隐隐约约的火光。
“明日开船。”
“我来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