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扶苏照例还是被禁足在了自己的公子府之中。
只是扶苏现在有些郁闷。
“父皇这是老年昏聩啊!先是被徐福那些人蛊惑,随后又被李斯蛊惑,父皇这是怎么了?”
“公子慎言呐!”
在扶苏身旁,还有好几位大儒。
不过如今并不是儒学盛行的年代,所以这几位大儒名声并不显赫。
“陛下既然这么做,那么自然是有着陛下的理由,公子为何要现在就出手?”
“是啊,君子谋而后动,也要等着事情的结果出来,我们才能够有目的地去行动!”
“殿下切记,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若不经历风雨,谁能够笑到最后。”
“……”
这些大儒别的不行,但是说起道理来,那是一个接着一个,根本不带停地。
但是公子扶苏就吃这一套。
儒家讲究的就是一个仁义。
别说面对自己的老师,就是一般人都要不耻下问。
更别说老师在这里谆谆教诲,那更是要仔细地听着。
有大儒安慰道。
“此件事情再等等看吧,若是陛下真的被人蒙骗了,那么殿下再仗义执言也并不无可能!”
扶苏拱手行礼,“谢诸位夫子教诲,扶苏知道该怎么办了!”
虽然道理是这么一个道理。
但是儒家也并不只是纸上谈兵的学问。
扶苏当下便让人传递消息前往沛县,探查沛县那边的具体情况。
虽然路途遥远,但是他们这个年代,还是有着不少的信鸽驻扎在各地重要的郡县当中的。
虽然信鸽有些时候也会误事,也需要一些时间,但是大部分时候都还是比较及时的。
以信鸽的速度,再加上派人过去打听,一来一回,也不过几天的功夫而已。
望夷宫。
胡姬在这里烹煮着一些茶汤。
除了茶叶之外,还往里面放了一些姜丝之类的东西。
若是这一幕让赵辰瞧见了必然会很是诧异。
但是在如今的秦朝,用茶叶来煮汤和炒菜,甚至是煲粥,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母亲,母亲大人!”
胡亥一脸高兴地往这里奔走着。
刚刚坐下,直接拿着胡姬的杯子,就痛饮了一大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