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申义嘛……就是以前有些地方,丈夫要是犯了错,特别是惹老婆生气了。
就会被要求用那块洗衣服的板子垫在膝盖下面,跪在老婆面前认错赔罪。”)
黄政在这边听得直抚额头,低声嘀咕:“这小姨子……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研究这个干嘛?还解释得这么详细……”
好在杜玲的关注点再次清奇,她语气里带着难以置信和一丝不悦:
(“啊?让老公下跪?还是跪在洗衣服的板子上?这……这像什么话!
老公怎么能随便下跪呢?想出这法子的人是不是有病啊?”)
杜珑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那你问它干嘛?”
杜玲理直气壮:“我好奇不行吗?就随口一问呗!”
杜珑轻笑一声,语气调侃:“我还以为你是听说了某人跟女部下喝酒的事,动了心思,想让你家那位也体验一下‘传统技艺’呢。”
杜玲立刻嗤之以鼻:
(“切!珑珑你是不是傻了?平时还总说我傻!
我老公是干大事的人,怎么能跪那玩意儿?
再说了,他要是真敢跟别的女人有什么,我……我直接飞过去收拾他,才不用那么麻烦呢!”)
黄政在这边听着两姐妹你一言我一语地斗嘴,点上支烟,也不插话,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温暖的笑容。
这种轻松、互怼又充满烟火气的对话,让他仿佛又回到了和她们朝夕相处的日子,连日来的疲惫和紧绷的神经都松弛了不少。
直到电话那头传来杜玲和杜珑忍不住同时发出的、银铃般的哈哈大笑声,黄政才无奈地对着话筒说道:
“我说老婆,小姨子,你们俩聊得这么嗨,是不是忘了电话这边还有一个人正在孤独地听着呢?”
杜玲这才“哎呀”一声,带着歉意笑道:
(“都怪珑珑,老是打岔!不过,老公,说正事,叔叔(黄政父亲)的腿恢复得比预想的还好,现在已经能自己慢慢走路了。
老两口念叨着想回雁乡老家去住,说城里住不惯。
我们打算这两天就送他们回去。
刚好珑珑又说她有点事要回一趟京城,所以我们商量着,把省城这栋临时租的别墅也退了。
等送叔叔阿姨回到雁乡安顿好,我去石泉门杜氏化妆品分部看看,然后就直接回京城了。”)
黄政听了,心中既感激又有些歉疚:
(“辛苦你俩了。爸妈这边,还有家里这些事,都亏了有你们。
这些事情你们俩商量着定就好,我这边完全放心。
对了,”他想起杜珑要回京的事,问道:“珑珑,你突然这么急着回京城干嘛?
要不先别回了,来隆海待段时间?
我现在正搞这个大农贸市场,接下来马上就要启动工业园区的规划和招商,千头万绪,正需要你这个‘小诸葛’来给我参谋参谋,把把关呢。”)
电话那头的杜珑沉默了一瞬。她回京城,自然是为了亲自去何家,为黄政遭遇刺杀一事讨个说法。
同时也要协调一些资源,应对肖光倒台后可能出现的西山省政局变动。